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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這些年漂泊在外，大多數錢都寄回了家，她名下沒車沒房，不動產數量為零。

沒有誰會拒絕錢，姜竹瀝也不例外。

這個網綜開出的酬勞，實在讓她心動。

段白焰沉默一陣。

輕飄飄地道：&ldo;那你好好休息。&rdo;

許久，被窩拱起的那一小團裡發出一聲悶悶的&ldo;嗯&rdo;。

他離開臥室，關上門。

走到樓下，沉默許久。

&ldo;如果她出門，像往常一樣，找人跟緊她。&rdo;

段白焰垂下眼，藏住眼中濃烈翻湧的情緒。

&ldo;不管她去見了誰，見了多久‐‐&rdo;

&ldo;我都要知道。&rdo;

室內氣溫適宜，姜竹瀝睡得混混沌沌。

這一覺睡到下午，被何筱筱的電話吵醒。

她的燒退了大半，腦子仍然不太清楚，軟糯糯地問：&ldo;餵?您好?&rdo;

對方沉默了很久。

姜竹瀝等了一陣子等不到回應，還以為是打錯了，半閉著眼嘟囔道：&ldo;您是不是打錯……&rdo;

&ldo;姜竹瀝。&rdo;

何筱筱突然開口，聲音冷靜而商務化，沒有一絲飛揚跋扈的味道。

姜竹瀝倒是醒了三分。

她揉揉眼：&ldo;怎麼?&rdo;

&ldo;我承認，同學聚會之後，我情緒不好，確實在你的直播間裡發過不正當言論。&rdo;何筱筱冷靜地說，&ldo;但我也確實沒有在你出國的時候黑你。&rdo;

姜竹瀝不想聽了。

心煩。

&ldo;你想想，那時候你人都在國外了，我就算討厭你，也不至於特地去外網黑你吧?更何況，你那時候擺出一副不再回來的樣子，我都以為你不回國了，幹嘛還費閒工夫去黑你?&rdo;何筱筱見她沒反應，有些急了，&ldo;我不怕承認我做過的事，可我沒做過的事，我一件都不會認的。&rdo;

姜竹瀝打個哈欠。

她又困了。

&ldo;所以能不能拜託你，勸一下段白焰，別把同行的路都堵死?&rdo;

姜竹瀝這回很果斷：&ldo;不能。&rdo;

自作孽不可活，何筱筱和她手底下的藝人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她吃撐了才插手管這種事。

&ldo;可你不想知道，那個一直追著你的黑粉是誰嗎?&rdo;何筱筱咬唇，彷彿下定決心，如果自己不順心，也一定要給別人添點兒堵，&ldo;我有證據。&rdo;

姜竹瀝閒閒的：&ldo;是誰?&rdo;

何筱筱掙扎一陣，壓低聲音，神秘道：&ldo;段白焰。&rdo;

話音剛落。

電話裡：嘟嘟嘟……

何筱筱：&ldo;……&rdo;

&ldo;信你有鬼。&rdo;

姜竹瀝直接關了機。

關機之後，她反而睡不著了。

想起清晨出門前，段白焰的舉動。

他似乎想吻她。

姜竹瀝垂下眼，莫名感到無力。

……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種突飛猛進的，放衛星的關係。

對於段白焰，程西西說的是對的。

她沒有自信也沒有勇氣，踩著玻璃渣重新建立一段摔碎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