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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嬸。”白之音打斷她的提醒,“放心,我不會有事的。”說完,繞開她徑直走進去。
一進客廳,一隻茶杯就朝著她扔過來,白飛揚先聲奪人地想給她一個下馬威,“你給我跪下。”
換作以往,白之音早噗通跪下去,不過這次她只是往邊上挪了一步,避開一地的碎玻璃,再悠悠地開口,“你叫我回來有事嗎?”
白飛揚沒想到她居然敢公然違抗自己的指令,氣得眉毛倒掛,“呵,你膽子越來越大啊,竟然不把我的話當一回事?”
白之音抿著唇,沒說話,一副有事說事,沒事兒她就要走人的樣子,氣得白飛揚把手中的柺杖狠狠往地上一杵,“你這是什麼態度?你以為靠上個男人,就敢跟我揚武揚威?我告訴你,你生是白家的人,死是白家的鬼,別說你現在還沒嫁給他,就算嫁了,我也有辦法弄死你。”
白之音略略皺了皺眉,奚落道,“你大老遠叫我回來,不會就是聽你說大話吧?”
“你……”白飛揚明白她是刻意激怒他,吸了口氣,平緩情緒後冷冷一笑,“看來,你翅膀真的硬了。”
“是你教得好。”白之音諷刺道。
“哈哈哈……”白飛揚笑著笑著神色驀地一轉,滿臉陰狠,“那我有沒有教過你,沒看到對方王牌前,千萬不要自斷其路。”
白之音當然明白他所謂的王牌是什麼,不過從沈牧梵宣佈婚事以來,她早就想好了對付王牌的對策,她也一直在等這麼一天,等白飛揚主動找上門,她才能打出籌謀已久的好牌。
囂張是要資本的,很慶幸,因為沈牧梵,她現在有了這份資本。
視線輕瞥,白之音單刀直入,“你想用小天的監護權威脅我?”
“原來你還記得。”白飛揚冷笑。打蛇打七寸,只要他拿捏住她的死穴,就算她翅膀再硬也飛不出他的五指山。
白之音雙手環胸,略略揚了揚嘴角,“你覺得我這次也會屈服?”
“你可以不屈服。”白飛揚踱步到沙發邊,坐了下來,緩道,“只要你不怕他被當成精神病對待,只要你不怕他會病情惡化自殘自殺……”
小天只是智力有問題,絕對不是精神病,更不可能自殘自殺,他這些話是暗示如果她敢不聽話,小天將死於非命。
滿滿的威脅和恐嚇,放在從前,白之音早就嚇得慌了。可今天,她異常鎮定,鎮定得白飛揚心裡開始發虛,不由懷疑,“難道為了嫁豪門,她寧願不在乎小白痴的死活?”
“很早以前我就對你說過,你弟弟的命運掌握在你手裡,是死是活,是好是壞,全憑你的決定。”白飛揚直言不諱,“你如果乖乖聽話,嫁給馬瑞兵,我就把小天接回來。”
“你想接他一起住也好,想給他換個好點的療養院也罷,我都不會干涉。但是……倘若你一意孤行,那就等著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吧。”
儘管做足了心裡準備,聽到這話,白之音還是身子一僵,人不由晃了晃。就這麼個小小的動作,已能讓白飛揚篤定自己手上捏著的依然是王牌。
神態自若地端起桌上的茶杯,他淺淺呷了一口,緩緩道,“你也不必急著回覆我,我可以給你時間想清楚,是要自己享福,還是讓你弟弟為你受罪。”
“哦,對了。”他把茶杯從嘴邊移開,像是剛想起什麼似的,“你弟弟也不是第一次為你遭罪,他之所以會變成白痴,也是因為你吧。”
狀似無心,實則如一把利刃直插白之音心臟。
沒錯,小天之所以變成這樣,完全是因為她。當年被包…養的母親嗜賭成性,沒日沒夜地窩在澳門賭場裡,留下她們姐弟在家相依為命。
那時候,白之音剛念小學,一邊要讀書一邊要照顧沒被送去幼兒園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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