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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回頭我就沒收你的零花錢，看你怎麼偷吃！」

陸景眠忍不住小聲反駁了一句，「媽，我自己有稿費。」

「還敢頂嘴了？」陳素瞪她一眼，「果真是慈母多敗兒。我要是當初嚴厲點，你現在哪有這毛病。」

陸景眠自知理虧，沒敢繼續頂嘴。

樓下的爭吵聲小了下去，陳素扶著她起身。

走到樓梯門口的時候，陸景眠回頭看了一眼。

男人匆匆趕來，裡面是貼身的白色長袖，外套是一件款式簡單的白色外套。他朝著那女生走進，臉上多了幾分溫柔。

進來的時候，剛剛到她。

陸景眠把挎包給了陳素，往科室裡走去。

裡頭坐著一位年約五十來歲的醫生，銀絲和黑髮交纏。戴著口罩，只露出一雙和藹的眼睛，「是什麼問題？」

「醫生，我痛經。」陸景眠把自己的病曆本給醫生，簡言意駭地說明瞭情況，「量不算多，但是會有血塊。」

「高中吃過一段時間的激素……」女醫生的聲音溫溫和和的，略顯蒼老的手翻開陸景眠的病曆本，「有沒有過性生活？」

陸景眠搖頭：「沒有。」

「宮寒嚴重，倒是可以吃藥稍微調理。」那位醫生道，又瞧了一眼陸景眠，笑了笑，「現在人都是這樣，亞健康太多。小姑娘平時愛吃冷的辣的？」

「現在還好，不怎麼吃了。」

醫生低頭，在病曆本上寫了兩行字，「白帶正常？有沒有發黃之類的？」

「正常。還有就是生理期的時候，胸部會脹痛。」

「這個沒關係，屬於正常現象。」醫生略有所思，又寫下兩行字，「不是什麼大問題，吃些藥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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