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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一把,八十八個親信加上朱雀,總會有一人知道天魂的下落。
被遺忘的蓮花錦盒(2)
阿朱沒有猶豫,施展輕功衝出蓮院。
柳依婷望著阿朱的背影,良久良久,她才轉身向裡屋走去。
雨,沙沙沙,越下越大。
珠簾,叮叮噹噹,相互碰撞。
他美的不可方物。
柳依婷輕輕地坐在床沿,手指滑過他的額頭,眉心,鼻樑,還有染霜的朱唇。
他的絕色令人心痛。
眉宇間有淡淡地皺痕,膚色雪白如冰霜。
黑髮失了色,不再那麼的亮麗,暗暗地彷彿她此刻的心。
俯身,吻住他的唇,撬開他緊抿的唇瓣,冷冷地,似乎有寒氣不斷流淌,進入她的身體。
她的舌糾纏著他。
“唔……”昏睡中,他動了動。
柳依婷緩緩地退出,溫潤細膩的額膚抵上他冰涼白皙的額。
苦笑,都什麼時候了,她還想著佔他便宜。
蓮花圖紋蓮花鎖,蓮花錦盒靜靜地躺在床的一角。
她伸出食指,輕輕地碰了碰,低語自言:“怎麼辦?我要怎麼做呢?”
紫檀木細碎地散發著悠悠的木香,她用指尖勾起蓮花鎖的底端。
眯起眼睛。
突然拔下雲發上的蓮花玉釵,粉色的花蕾含苞待放,她望了望床上的夏辰兮,咬了咬嘴唇,用力掰——沒反映,歪著頭,在用力拔——“啪”一聲輕響,花蕾脫離,露出了細密的齒印。
這是鑰匙吧?柳依婷想了想,插入蓮花鎖的底孔,在一轉,卻沒有任何反映。
嘆口氣,正要失望時,蓮花鎖釦自動旋轉一百八十度,從錦盒上脫落了。
沒時間感嘆造物者的巧奪天工,她開啟盒蓋,皺了皺眉,金塊?金塊能治療他的身體嗎?
小心翼翼的捧出,放在手心裡,仔細端詳。
“好小啊!把金塊賣掉換成錢給你治病?”柳依婷苦澀的一笑,為什麼她在此刻還有開玩笑的心情?
免死金牌
掌心大小足有一厘米厚的金片。柳依婷用指腹細細地撫摸表面的凹凸,如流水般細柔地線條,她情不自禁的念道:“皓雪一八年,賜辰王夏辰兮及後代,除謀反大逆,一切死刑皆免。”
金片為橢圓形,一端綁著紅繩,一端墜有流蘇。
“這是……難道是……免死金牌?”柳依婷喃喃自語。跟中華五千年曆史上的丹書鐵券區別好大。若不是上面書寫的文字,她也許會拿去當掉。
沉思片刻,她的手指突然用力捏住金牌,內心起伏波瀾。
要它有什麼用呢,為什麼不是續命丹、保命丸之類的?既不能賣又不能當藥引。裝一塊免死金牌在盒子裡,真的要它發揮作用的時候,它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潔白的牙齒上下緊緊地咬磕,隱忍著內心對自己憤恨。
“王妃,您在嗎?”是蝶苒。
“在。”柳依婷慌忙將錦盒與玉釵塞進枕頭底下,免死金牌在手心一攬,藏進了衣袖。
蝶苒端著一碗黝黑濃稠的中藥,苦澀的味道在十步之遙外都能聞到。蝶苒走到床前,雙膝下跪,低著頭說:“蝶苒無能,這些藥只能用來緩解王爺的疼痛,卻不能除病。”
柳依婷凝視夏辰兮,他是不是睡美人?只要她的一吻就能天長地久?還是……救他的王子不是她?
她的心抽痛,說:“你至少能讓他不疼,我卻只能給他增加痛。我不是大夫,你看著辦吧。”
蝶苒抿了抿唇道:“是。”
不能坐以待斃,冰涼的免死金牌一如他的體寒,冷冷地貼在柳依婷的肌膚。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