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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景楠只覺得滿滿的心疼,把女兒摟在懷裡,甚至說不出安慰的話來,抬頭看向了妻子,就見莫姝安也紅了眼睛,卻還是帶著笑容,秦景楠忍不住把莫姝安也摟在了懷裡,吻落在她的發上,“我食言了。”
當時他承諾過去接莫姝安和清寶的,卻沒有做到。
莫姝安搖了搖頭,她並非不識大體的人,“只要你平安,比什麼都好。”
再沒有比這更動聽的情話了。
清寶哭著問道,“父親,我們一家人再也不分開了吧?”
“不分開了。”秦景楠承諾道,“再也不分開了。”
秦景楠自上車後,就沒有再下車的意思,甚至沒有管外面跪了一地的百官,馬車緩緩從他們中間駛過,才有一個侍衛說道,“殿下下令,王妃舟車勞頓,各位先行回府,等候召見。”
這話一出,眾人心中明白,這恐怕是秦景楠的意思,莫姝安當初嫁給秦景楠的時候,秦景楠只是一個剛喪妻的啞巴皇子,莫姝安的家世雖不夠好,卻也能匹配,可是如今秦景楠馬上就要當皇帝了,莫姝安的家世卻不夠高,可是看秦景楠的樣子和他們打聽出來的事情,莫姝安和莫家關係極差,反而是和外祖家關係倒是融洽,秦景楠此舉是替莫姝安給眾人下馬威,也在表明自己的態度,給那些心中另有打算的人提提醒。
哪怕莫姝安只是個平民百姓,那也是秦景楠的妻子,是他的正室,更是雍朝未來的皇后。
甚至有些機靈的,心中已經隱隱有些猜測為何秦景楠至今不願登基了,恐怕就是為了等莫姝安的到來。
果然如此,在次日上朝的時候,禮部尚書再次提出國不可一日無君,讓秦景楠早日登基的事情時,秦景楠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反對,這樣的態度無疑是給眾人了一個提示,不少人都開始跪請秦景楠登基。
戶部侍郎開口道,“只是如今國庫空虛,懇請殿下登基儀式和皇后娘娘的冊封儀式一併舉行。”
這話可以說是冒犯了,可是眾人都知道戶部侍郎是秦景楠的親信,特別是這話說出來的時候,秦景楠神色竟露出幾分愉悅,能活到現在還有資格上朝的人哪個不是人精,當即就確定了秦景楠的意思,開始各種懇求。
秦景楠推辭了幾次,這才開口道,“就按照戶部侍郎所言行事,我的一切物件從簡即可,萬不能加重百姓負擔。”
這話有兩曾意思,秦景楠並不準備大辦,或者過於奢華,他的東西可以一切從簡,那麼皇后的呢?再加上昨日秦景楠的態度,好吧,以後要想討好秦景楠,還是先討好莫姝安才是最正確的。
秦景楠登基那日,陽光普照天空晴朗,和往常沒什麼區別,卻又格外的不同。
一切都是順順當當的,沒有絲毫的波折,雖說秦景楠說一切從簡,可是誰也不知這到底是不是秦景楠的真心話,秦景楠看在眼裡也沒多言什麼,等秦景楠拜過上蒼和祖宗正式登基後,就拿出了早已備好的聖旨,宮女也扶著莫姝安從後面走了出來。
莫姝安按照規矩,剛想跪下就被秦景楠阻止了,“你是朕此生唯一的妻子,除了天地外再無任何人任何事能讓你一跪。”
秦景楠的聲音並不大,只有離得近的人才能聽見,可是這些人心中明白,怕是沒多久就要傳遍整個雍朝了,否則秦景楠不會選在這個時候說。
莫姝安抿了下唇,眉眼彎彎的。
冊封的聖旨是秦景楠親自寫的,念聖旨的人也是如今皇室中身份最高的,唸完以後,沒等莫姝安接旨,秦景楠就先一步拿過聖旨,然後親手放在了莫姝安的手上,順手一拉把她拽到了自己的身邊。
秦景楠站的位置自然是最高的,他帶著莫姝安一併看著下面的跪著的大臣,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