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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不要緊？小孔去叫衛生員。老卡你先休息，很快主席、總司令會來看你。&ot;

&ot;應該我去拜訪他們，&ot;卡爾迅說，&ot;我不需要休息。&ot;

&ot;不不，別急，你露面會走漏訊息。這裡有國民黨派駐機構，城裡也混有情報人員。&ot;

&ot;嗯。上次我住的是白求恩的窯洞。&ot;

&ot;這兒安全。我們已經一級戒備。&ot;

&ot;很必要。啊，對不起，一共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ot;

徐向前伸出巴掌，&ot;上層，不超過這個數。&ot;然後指指自己，&ot;本來我也不該參與。因為我們相識，主席特別批准的。&ot;

&ot;徐將軍，你是遊擊戰專家，我希望你務必在場。我需要你的意見，具體、詳細的意見，還有許多計算工作。&ot;

&ot;接到周副主席電報後，我們中央高度重視，迅速嚴密佈置，作了充分準備，迎接你的到來。&ot;

&ot;延安是否也有蘇聯人？他們……&ot;

&ot;有一個塔斯社報導小組，只有兩個人--普羅申科和弗拉基米洛夫，中文名字是柯立和孫平。放心，他們也不能知道。事情沒有眉目之前，任何訊息不得走漏。包括這裡的戰士，我們都有嚴格要求。&ot;

&ot;我相信。那麼徐將軍，我何時見到主席和總司令？&ot;

&ot;我就去接他們。你務必休息一下。這飛行服總要換吧？你們先吃早飯。&ot;

&ot;好吧，最後請問，發電報的話，你們的功率範圍……&ot;

&ot;我去問機要科。重慶不成問題，更遠，可能要轉發。&ot;

（60）

徐向前離去，卡爾迅洗把臉，換好衣服，拿出那份看了無數遍的命令。第一頁上寫著：

給埃文思&iddot;卡爾迅上校的備忘錄：

下列各項情況，希望得到特別重視。

敵偽戰鬥序列。空軍戰鬥序列。

共產黨軍隊力量、位置、作戰部署；

裝備狀況、訓練狀況、戰鬥力。

共產黨在敵軍內部情報能力的利用和發展。

敵軍在中國北部的機場和防空力量。

敵軍轟炸損失狀況。氣候、經濟情況。

共產黨軍隊作戰行動。

敵軍作戰行動。

共產黨控制地區目前擴充套件狀況（附地圖加以說明）。援助共產黨軍隊，增強他們戰鬥力價值最有效的辦法。

共產黨軍隊的戰鬥序列、戰爭能力和潛在貢獻的估價。……

卡爾迅皺著眉頭思索，正在用鉛筆勾畫一些記號，惠特賽少尉已站在窯洞門口，輕輕敲擊敞開的房門。

&ot;長官，有一位朱德總司令說，如果你睡醒了，是否需要吃一點早餐？&ot;

&ot;總司令在哪裡？我怎麼沒聽見？&ot;

&ot;前面的窯洞。他只帶一個衛兵，穿著土布衣服，靜悄悄的走來。還帶了一本你送給他的聖經。他真的是那位傳說中的總司令麼？有點不太像……&ot;

卡爾迅飛身躍起，大步跨出窯洞。

1937年卡爾迅&ot;敵後小長徵&ot;期間，與朱德相處時間不短。回國後他在演講中，多次高度評價了這位八路軍總司令。在他的《中國的雙星》書中，他筆下的朱德&ot;有著羅伯特&iddot;李的和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