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頁(第1/2 頁)

&ot;巷戰，林總！我們開展巷戰，&ot;作戰處長提醒道。

&ot;巷戰--老毛子傻瓜？四平才多大，人家陪你打巷戰？敵人機械化。繞過去怎麼辦？以為四平真是馬德里呀？&ot;

29歲的江擁輝上校點頭：&ot;也是。連長春，老毛子不也繞過去了嗎？&ot;

林彪沉吟道：&ot;顧總工有訊息沒有？&ot;

&ot;還在瀋陽住院。不過另一位，溫總工通知，貓頭鷹全部測試完畢。&ot;

林彪點頭起身，帶帽子，扣領鉤。

&ot;1946年嘍！戰場思維不能停留在馬德里時代。&ot;

&ot;可這是軍委指示啊！&ot;江擁輝分辯。

&ot;誰也一樣。中央是人，不是神仙。提法錯了，都要糾正。非要鮮血換教訓麼？&ot;

江擁輝吐舌頭：&ot;乖乖！首長啊，中央真的怪罪下來，咱四平還不落個不戰而逃的罪名？&ot;

&ot;這是戰爭。&ot;林彪嗓門不高，調門不低：&ot;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ot;

（599）

西安。鼓樓，前廣場。

會議臺兼舞臺上，橫幅大字寫著&ot;歡送王震工程兵縱隊出征儀式&ot;。

陳誠參謀總長主持儀式。

何應欽陸軍部長，和中共南方工委書記劉少奇分別講話。這是在這場衛國戰爭中的特殊時期，中國兩大主要政黨之間再次開始合作的一個例證。

蔣委員長這次沒有訓示，但向王震部隊贈送了自己一個親筆條幅：

&ot;逢山開路，遇水搭橋。&ot;

他聽陳庚介紹，說是王震縱隊主要負責修築天水到蘭州段的公路和鐵路，這將大大改善西北戰場的後勤。為此，委座還答應幫助徵發2萬名民工。

王震少將，疑惑地捧著條幅，有點哭笑不得。找了個機會湊近蔣介石：&ot;委員長噢，這次我們的主要任務，還是到敵後埋地雷呀！炸坦克。&ot;

委員長遲疑、辨析一陣，又起身寫了一幅：&ot;克甲勇士，敵後先鋒。&ot;

歡送儀式上，民國時期的京劇名角紛紛登場。義演幾段摺子名戲--馬連良獻了一折《失空斬》，譚富英端出的是《定軍山》，梅蘭芳則出演《穆桂英掛帥》。

這在當時已經足夠隆重。

（600）

劇場前排看戲的軍委會副總參謀長白崇禧，環顧一下四周，對身邊的李宗仁上將輕輕說：

&ot;德鄰兄，我看，總裁雖具戰略慧眼，可終不比那毛某棋高一招。&ot;

&ot;噢？健生，此話怎講？&ot;

&ot;國府雖將共黨拖入抗蘇戰爭，卻未達到既定目的--反被共軍削弱。&ot;小諸葛閃爍其辭。

&ot;不會吧？蘇軍用於東北的兵力不比西北少嘛！那裡對它才有真的佔領價值。共軍也在滿洲各地血拼，並未顯出退讓躲避架勢……健生你，過敏了吧？&ot;

&ot;德鄰兄，此番共黨派陳庚增援蘭州，作何解釋？&ot;

&ot;作何解釋？陳庚在歐洲合作也算不錯嘛。如今國難當頭之際，他有傘兵，正和我用。還是相忍為國吧，大敵長驅直入，豈可兄弟鬩牆？健生啊，不可多疑。&ot;

&ot;呵呵，德鄰兄真厚道人。可共黨未必如你一般厚道。&ot;

&ot;怎麼個不厚道法？&ot;

&ot;毛澤東四兩撥千斤，以區區兩個縱隊，換得總裁心旌搖曳；周恩來又派陳庚，欲以舊情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