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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過去，什麼也沒有。貨輪在繼續前進，一顆撞扁了頭的魚雷漂浮在船尾的浪花中。

&ot;難道是啞彈？&ot;泰勒心生疑竇--這樣敵艦有再次發射魚雷的可能。

船體中雷部位略有凹陷，但未破損。當過水兵的船長用望遠鏡觀察了一會那枚廢魚雷說：&ot;那是訓練用的。雷頭裡裝的是軟木，為了不沉下去。&ot;

再看那艘海防艦，望遠鏡裡，一群日本水兵在哈哈大笑，手舞足蹈。

他們驕橫地發出旗語：我艦常規海上操演，感謝配合！

泰勒從此明白什麼是&ot;鼻子都氣歪了&ot;。羅伯遜抓起一個碩大的馬鈴薯向日艦擲去，無奈距離太遠。泰勒真希望那是一顆155毫米炮彈。

（124）

第四個黎明，泰勒在沉睡中醒來，船已停靠在蘇維埃港。

船長忙著同港務局官員辦理手續。

一批卸貨的碼頭工人排隊走來。望遠鏡裡發現--他們居然是中國人，並穿著咔嘰布工作服。

特里爾少校帶來一個便裝的美國人。

這是駐蘇使館武官助理莫羅中尉，他常駐港口巡迴監督貨物的識別、裝運和編組。這次奉命迎接泰勒小隊，負責把他們安全送達喬巴山市。與上次一樣，他們的名義都是技師和工程人員。

&ot;莫羅中尉，你在這裡呆了多久，習慣麼？&ot;還禮後泰勒問道。

&ot;習慣了，長官。&ot;莫羅回答。&ot;您是我在這裡迎接的第二位上校。&ot;

泰勒明白，另一位就是卡爾迅。

&ot;他們上次透過時，是否順利？&ot;

&ot;還好，長官。我為他們專門掛了一節車廂--是我家鄉生產的。&ot;

&ot;從這裡到蒙古會走多久？&ot;

&ot;很近，只要三天半，長官。&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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