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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禮承和趙廣慎從夫子離開後就開始叫苦連天,看謝行儉面露輕鬆的表情,連忙狗腿子似的拽住謝行儉的衣袖。
「儉弟,夫子剛才教的你是不是都會了?會了趕緊教教我們吧!」
「你倆哪些句子不熟?」
謝行儉笑的問,他正好趁此機會展示一下自己,不為別的,只是想讓面前兩個小蒙雞心裡有個數,不然以後他們之間突然學問拉開距離,他不好找藉口。
兩個小蒙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齊齊搖頭,「一句都不熟。」
謝行儉扶額,好吧,小學生剛讀書的情況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葉禮承和趙廣慎跟著謝行儉一遍一遍的讀,直呼累得夠嗆,謝行儉翻著白眼,他簡直想死,前面剛教了,他倆轉眼就給忘了。
越到最後,謝行儉恨不得拿著皮鞭子邊抽邊教,迫於謝行儉不時露出的狠厲表情以及淫威下,兩人終於能結結巴巴的背誦掉三字經的前八句。
謝行儉心中悲憤,暗暗發誓:以後,他絕對不要當夫子,太難了。
許是林邵白的年紀在他們當中做大,韓夫子第一個抽的是林邵白。
出乎意料的是,林邵白站起來背誦時,吐字清晰,不慌不亂,聲調抑揚頓挫,一邊背正文,一邊還能還原夫子之前所說的釋文。
「你如何做到一字不落的背出老夫剛說的釋義,家裡可有人教過?」韓夫子好奇的問。
林邵白搖搖頭,摸了摸鼻頭子,不好意思的解釋道,「學生從小記憶就較常人要好,再者剛才的內容不多,學生能記住全部一點都不困難。」
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謝行儉嘖嘖稱奇,古人誠不欺我。
韓夫子點點頭,誇了林邵白幾句便讓他坐下。
隨後,韓夫子叫謝行儉上前背誦。
謝行儉心中早有準備,站起來一字不漏的背完,期間韓夫子不斷點頭。
背完後,韓夫子並沒有像林邵白那樣誇讚,「背完了?」
謝行儉點點頭,望著韓夫子期待的眼神,謝行儉嘆了口氣,學著林邵白,將三字經前八句重新背了一遍,邊背邊解釋,只不過他用是自己的話,不像林邵白照搬。
結束後,韓夫子滿意的笑道,「能將老夫所講的釋義融會貫通,你倆都不錯。」
接下來,韓夫子開始教大家去寫三字經,每人都收到了一本字帖,上面的字全是韓夫子親自抄寫拓下的。
出於現代人對書法的敬畏,謝行儉這節課聽得格外認真,恨不得拿小本子記下夫子書寫時的技巧和力度,他掃了一眼正襟危坐的林邵白,心裡暗暗羨慕其過目不忘的記憶力。
中午休息時間,謝行儉和葉禮承、趙廣慎三人相擁走向韓家的私塾食堂。
私塾請了兩位廚娘為他們這些學生做中飯,他們每月只需要交200文即可。
「好辣,撕——」
謝行儉嘖的舌頭髮疼,忍不住控訴道,「這是辣椒炒雞蛋嗎,明明就只是清炒辣椒好不好!」
「這是辣椒炒雞蛋啊。」趙廣慎不以為然,夾起細碎的雞蛋沫湊到謝行儉面前,「你看,有雞蛋的。」
「他的意思是辣椒太辣。」葉禮承吃的歡樂,聽到趙廣慎的話,笑的用筷子敲他的頭,「笨。」
又轉過來詢問謝行儉,「你不能吃辣麼,不能吃的話,咱倆換菜吃,我的沒有辣椒。」
謝行儉嗦嘴道了聲謝,兩人交換了菜盤。
不是他不吃辣,是菜太辣了。
「撕——這辣椒確實比我在家吃的辣。」葉禮承嘗了一口,舌頭直打轉。
「趕緊喝點水,這菜別吃了。」趙廣慎遞上茶盞,建議道,「咱們三一起共食桌上的菜吧,省得辣壞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