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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
漣漪聞著花,頭也不抬,不去看他,“都說了,不知道啊,要不然你幫我想個辦法?”
李玉堂點了點頭,也陷入苦惱,這蘇漣漪,到底應該去哪裡,應該怎麼辦。
此時的蘇漣漪,自然不知面前這白衣男子就是她那被迫結下樑子的仇敵李玉堂,只覺得是年紀相仿又萍水相逢的朋友,也許因其一身白衣,竟讓她覺得十分好接觸。
她也不是傻子,更不是瞎子,能感受到紫衣葉詞總抓緊一切機會衝她拋媚眼,她只能心中苦笑,當看不到。
但面前這名男子卻不是,與人保持著禮貌的距離,相反給她一種親切感。這種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覺,很不錯。
看著專心思考的白衣少年,蘇漣漪噗嗤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李玉堂忍不住蹙了峨眉,她在取笑他?
“因為開心啊,剛剛是我一人煩惱,現在拽了人陪我一起煩惱,獨憂不如眾憂,豈不樂哉?”漣漪開起玩笑。
李玉堂哭笑不得,這有什麼可開心的?
見蘇漣漪手中捏著梨花,這梨花長在樹上,沒有牡丹月季的嬌豔奔放,也沒丁香那般內斂羞澀,不大不小,毫無優點,他不解她為什麼剛剛一直沉醉似的欣賞梨花。
也伸手,去摘一朵,想學著她聞聞。
但剛剛碰那雪白花瓣,突然,從花中飛出一隻黃色飛蟲,緊接著,他指尖一疼。“啊。”低聲驚呼了下。
“怎麼了?”漣漪趕忙道。
李玉堂擰著眉,面帶怒氣,看著自己的指尖,“被蜂蟄了下。”今日真是倒黴。
“疼嗎?”漣漪問。
玉堂煩躁,“你也找只蜂蟄一下,就知疼不疼了。”
漣漪一聳肩,“朋友,你這脾氣可不好啊,被蟄就被蟄唄,男子漢大丈夫,幹什麼激惱?”
李玉堂啞口無言,咬著牙,他討厭別人說他脾氣不好。他爹說過,說他脾氣急躁,若是不改,成不了大事。那葉詞說過,說他敗就敗在急躁上,而如今,這蘇漣漪也說。
漣漪馬上發覺自己失言,可以說,今日見到這名白衣男子後,就沒有了平日裡的拘謹。
也許是因剛剛一直沉浸在思鄉之情中吧,放下了在鸞國的防禦心理,心態很是平和。或者也許是因和這男子不是初識,之前有過一次交集,一同落水,也算是患難之交,所以現在和他說話就隨意很多。
“你生氣了?”她問。
被她這麼一問,李玉堂的急躁莫名平息了不少,嘆了口氣,“沒有。”另一隻手想去按壓被蟄的手指。
“等等,別動。”漣漪趕忙道。
李玉堂停了手,不解。
“抱歉,失禮一下。”漣漪先打了招呼,而後伸手抓住李玉堂的手。
李玉堂一驚,沒想到她竟……
男女授受不親,她怎麼可以這樣?難道她那好男色的性子還沒改?
就在李玉堂想憤怒將自己手抽回時,漣漪卻說話了,“你手指之所以疼,是因為毒液,此時傷口上還掛著蜜蜂尾部的毒針,若是不及時拔出,會越來越疼。”
說著,一隻手抓住他的手,送到自己眼前,另一隻手小心在他受傷的手指上捏住,而後輕輕一拔,“看見了這個毒針了嗎?”晶瑩雪白的手指伸到了李玉堂面前。
定睛一看,果然,她指尖捏著一根小小的刺。
“你是說,這裡有毒?”李玉堂驚訝,那他的手……
漣漪噗嗤笑了,“你這人,不僅脾氣急躁,還惜命,真是和你外表正好相反啊,伸手,接住這個針,一會我給你講一些別的知識。”心裡陰暗地想,反正她也無所事事,抓個人陪她無聊。
玉堂也沒多想,就順從地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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