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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剛觸到門栓,後頭突然奔過來個人,一把抓住他垂下的另一隻手,他的體溫冰涼,正好映襯出他的熱。
朱珏握住他手,才發現人已經燙的不成樣子了,拉住他轉身面對著自己,手背伸過去抵在男人額頭上,溫度高的像塊烙鐵,「你都燒成這樣了,還出來瞎折騰什麼?」
傅壬章只覺得眼前的人兒真好看,好看到,他想吃掉他,扒光衣裳從裡吃到外,再從外吃到裡,內心泛著絲絲漣漪呢,沒注意,就被人帶著坐到床榻上,朱珏看他一臉懵愣的樣子,不知道從哪兒拱出來的一股火,衝著他就是一頓的罵,「自己的身體自己不好好注意,等著老了以後有你受的,大冬天的裡頭就穿這麼點兒,怎麼的,展示你肌肉發達,四肢健碩啊,真是的,我都不願意說你…」
朱珏一想就氣的肺子肝都疼,回頭問奶孃,「他喝藥了嗎?怎麼發燒成這樣還讓他出來?」
鍾奶孃真是見了鬼般,這,這豫恩伯,是怎麼回事?
遮下情緒,垂頭答,「殿下一聽您出事了,緊忙趕過來。至於藥,已經喝過了,御醫開的方子。」
朱珏問完就知道自己失言了,都怪他莫名其妙的突然心軟,嘆口氣,讓她把方子拿過來,展開一瞧,果然,特別溫和的藥,御醫都怕擔個責任,不敢下重藥,怕惹出來個萬一,這般高燒若是不退,恐怕得燒成了傻子,低頭看著床上坐著的男人,「你難受嗎?」
這態度,絕了,鍾奶孃莫名的覺得,這個小伯爺能管的住自家主子,這般一想,若真是這樣,多好,聽聞小伯爺學識淵博,給他家主子也帶著多讀讀書,別這麼蠢笨的,若是她早早死了,心裡頭也能安心不是。
傅壬章眯著眼,有些睏意,硬堅持著想看美人發火,聽見他問,半天才回話,「嗯,難受。」
朱珏心裡暗罵,怎麼不難受死你,但還是給他擦了把腦門,把薄衫脫去,讓人躺下,「先別睡,等著我。」
回頭讓柴伯去請藥堂裡的大夫過來,一邊浸濕條布巾子回來坐床沿給他搭額頭上,傅壬章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唇角勾起,揚著個病態的笑意。
很快,大夫過來,他認識豫恩伯,行禮後,過來給傅壬章看看,「確實燒的厲害,這樣,我先開一副藥,等著一個時辰若是還不退燒,你再來找我,身上多用溫水擦幾遍,別開窗,記得別著了風。」
朱珏謝過,彎腰給他脫裡衣,傅壬章也順暢,隻眼神死死的勾著他,朱珏被他氣笑了,眼眸彎彎,拍他臉蛋一下,「怎麼著,爺我親自伺候你脫衣,就興奮成這樣?」
鍾奶孃跟著出去熬藥了,否則得驚掉下巴,她家主子何時被人這樣對待過,可傅壬章卻是真格的興奮,眼眸更加深邃,伸手握住他手,抵在唇邊輕吻一口,聲音已經沙啞不堪,「朱珏,這可是你惹我的。」
即便在病中,翻身壓下人的氣勢依舊不減,朱珏天旋地轉間就被具炙熱的身軀壓著,傅壬章舌尖輕輕的舔舐著他喉結,下身已經起了反應,慢慢的頂弄兩下,覺得不夠,用牙扯著他衣領子,舌尖往鎖骨處鑽咬,朱珏氣的頭頂冒煙,彎腿抵著他胯,厲聲道,「你個混帳,還想不想要命了?」
傅壬章依依不捨的又舔回到喉結處,抬頭委屈的瞪他,「我都說了要走,是你偏要留我的。」
你個惡人精,朱珏就不該心軟留下他,那頭鍾奶孃進屋,一瞧這個樣子,想遮眼睛已經晚了,「哎呦喂…」
傅壬章放開他,翻個身躺好,朱珏杏眼剜他一眼,坐起來拂了下衣擺,「端過來,自己喝了。」
鍾奶孃忙近前去,一手託著碗,一手將人扶起來,傅壬章喝藥不費勁,幾口喝了,老實躺下,朱珏把水盆端過跟前來,鍾奶孃想伸手,傅壬章斜她一眼,「奶孃去看看外頭有什麼事兒?」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