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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久久緩不過神來。自家的女兒,她的性情他是瞭解的,嬌蠻跋扈,任性妄為,但她向來敢作敢當。她說沒有做,便是沒有做
可是今天,繡兒說鄭珊做的,他可以不信,但危在旦夕的旱魃亦說是鄭珊所為,那她有什麼解釋的
一時間,祭壇所有人的目光,都集在中鄭珊身上。鄭珊氣得揚手拔起旁邊一師弟的誅邪劍衝上來,闢手朝粽子刺了過去,“臭殭屍,竟然詆譭我,看我今天不殺了你”
劍直直朝粽子心臟刺了過去,粽子沒躲,或許說法力耗盡的他壓根沒有能力再躲。千鈞一髮之際,站在粽子身邊的繡兒來不及多想,直接抱住粽子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他面前。
“哐當”,利刃在觸及繡兒的背部時,鄭珊手中的劍被莊逾臣打落在地。
憤怒的她尚未來得及反應,鄭霍英已一巴掌重重打了過去。
“啪”清脆的耳光響起,鄭珊的臉上留下五指印,半邊臉腫了起來,鮮血自嘴巴淌出。
她不敢置信的捂著臉,生平第一次,爹打了她,因為一隻殭屍
“倆父女沒有隔夜仇。”遠處的江惠芷見女兒被打,當即衝上來將鄭珊拉到一邊,對著怒氣難平的鄭霍英道:“有事好商量,你都一把年紀了,脾氣老這麼暴躁,非得動手打人。”
“都是你將她慣得無法無天了。”鄭霍英怒道:“為了一己之私,她竟然想將楚尋殺死。”
“我沒殺他”鄭珊的眼淚在眼眶打轉,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我我”
“你什麼你死性不改”鄭霍英喝道:“茅山弟子所配製的誅邪劍,每柄都是特製的,在世上獨一無二,楚尋身上的傷口,就是你的誅邪劍所留下的。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這”江惠芷的目光望向粽子,果然見他的傷口焦黑中略呈紫色,確實是鄭珊的誅邪劍所留下的傷口。她眉頭緊蹙,壓低聲音問鄭珊,“到底怎麼回事你口口聲聲說沒傷害旱魃,可他身上的劍傷確實是你的劍所造成的”
“我”鄭珊氣結,半晌才咬牙道:“我的劍丟了。”
“丟了不進棺材不落淚”鄭霍英氣得腦門充血,“茅山派的規矩,劍在人在,劍亡人亡,劍就是你的生命,怎麼會丟”
“我放在房間裡好好的,誰知莫名其妙就被人偷了。”
“胡扯”鄭霍英見女兒嘴硬,衝上來作勢又要打她,江惠芷嚇得緊緊拉住他,“老鄭,女兒家身子嬌貴,經不得打。有事情問不清楚,那便坐下來慢慢講,你當著大家的面打她,讓她情何以堪。”
“情何以堪”鄭霍英罵道:“她若要臉,豈會做出有辱茅山派的事多好的理由,劍丟了剛才被你用腳踹走的那柄劍,不是你的還是誰的”
鄭珊百口莫辯,氣得直跳腳,“我的劍是丟了,可後來又找回來了。”
鄭霍英忍無可忍,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道袍一甩轉身對著粽子問道:“楚尋,還請你將來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我一定秉公處理。若真是她做的,我絕不心軟。”
粽子坐在地上,帶血的手指在地上不斷比劃著:她帶著三名道士在萬臨泉想殺我,我打傷了其中一名道士,誰知她要挾我說繡兒在她手上,於是引我到華陽洞,將我關在牢籠內。如果子時我不出現,你便會責問繡兒,於是我衝破血咒逃了出來
一筆一畫的冥語,似一把把鋒利的尖刀,割著鄭霍英的老臉,將他傷得體無完膚,他望著自己親手培養的十五個徒弟,冷聲道:“跟鄭珊一塊對付楚尋的另外三個道士,自己站出來”
話音剛落,站在祭壇外的三名道士“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師傅,徒兒知道了。”
十一、十二、十三,他的三個好徒弟一口氣喘不上來,鄭霍英倒退兩步,莊逾臣忙向前扶了他一把。江惠芷走向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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