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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聽話的。司珂雙手齊齊捂住了嘴,一臉正經地蹙起了眉頭,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眨著,如個幼稚園的小朋友,在聽老師的教導,悄咪咪地說:「陸哥哥,我不說話了。」
「陸哥哥」三個字,一字一頓,聲音又奶又甜,陸行川嘴角不禁一勾,小聲自然自語著:「倒是可愛。」
張梁一臉茫然,只聽見「可愛」兩個字。他緩了緩因傷心哭泣而短了的氣,衣袖在臉上胡亂抹了一把眼淚,找回一點兒理智來,不再哭了。他看向對面的姑娘,這個姑娘認識自己?可他醉的頭暈,一時記不起來。
不過這個紅頭髮,有點印象。他想了想,看著眼前的兩人,好像明白了一些,長長地「哦」了一聲。用著一副過來人的口吻,拉住了陸行川:「我跟你說,川兒,一定要好好珍惜。」
他又伸手去拉司珂,想將兩個人的手擺在一處好好勸說。就在將要碰到司珂手腕的那一刻,張梁的另一隻手,被陸行川捉住了……
場面就變成了,陸行川和張梁,執手相看淚眼,還是四隻手,雙雙相攜的樣子。司珂一臉姨母笑,呵呵笑出聲來,她起身,隔著桌子,伸長了上半身,夠著陸行川,抬手拍了他的肩膀,「哥,都懂,都懂!你們兩是真愛!」
「???」陸行川一聽這話,就想起來他上回搜的「耽美」文的受眾了,網上說,多為年輕女性。
躲在收銀臺邊上看熱鬧的王蒙萌和劉惜,看見陸行川的臉色已經從鐵青變成暗黑,眼看著下一秒肯定要冒煙了,趕忙拿了茶水跑過來。
劉惜倒著茶水,「那個,陸師兄、張梁師兄,喝口茶,咱們就走吧。」
王蒙萌扳著司珂的臉,看向自己,努力使著眼色,讓她清醒些,這個時候磕cp,可能會被揍。好漢不吃眼前虧,帶走她最要緊,「珂珂,是不是困了?咱們回宿舍啊,趕緊回宿舍。」又小聲噓了一聲:「閉嘴,祖宗,別說話了。」
1555宿舍裡,已是週六上午十點半。
宿醉之後必頭疼。司珂揉著腦袋,努力在想昨晚後來怎麼回的宿舍,可好似自己喝斷片了,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當王蒙萌和劉惜用著一股欲笑不笑的表情,雙雙看向自己時,司珂知曉,自己一定出醜了,她直接用上了自我檢討的口吻:「我對我的酒量很自信,一瓶啤酒問啥說啥。我對我的酒品也有自知之明,很爛。你們不用瞞著我,我是不是幹了什麼丟人的事?」
畢竟,想當年她第一次偷偷喝酒時,把酒瓶當麥克風,在陽臺上唱了一宿的歌,第二天醒來,嗓子啞得都說不出話來……
透過王蒙萌和劉惜唱雙簧一般繪聲繪色的描述,司珂大概知曉了事情原委。
昨夜,一行人喝了兩壺茶,張梁師兄差不多酒醒了一半,在陸行川的攙扶下,能站起來往回走。
可司珂分解酒精的能力很差,是那種越來越醉的人,近乎要沉睡過去。王蒙萌和劉惜,左右攙扶司珂,才走出飯店門口,就有些撐不住了。陸行川問張梁:「你自己走,能行麼?」
張梁酒量相當可以,他本是一斤白酒的量,就那十幾瓶啤酒,去衛生間放了兩回水,又借著酒勁說了半晌,已經醒得差不多,「嗯……能。」
「那我背珂珂吧。」陸行川在司珂跟前,才要蹲下,司珂霸氣鬆開劉惜和王蒙萌扶著她的手,一手抓住張梁,一手抓住陸行川,將兩人的手疊放在一起,笑嘻嘻地說:「鎖死哦!要幸福哦!」
酒醒的司珂聽室友講到這裡,嘴巴驚訝地合不上,「陸行川沒拍死我麼?」
劉惜手按在肚子上,要笑出腹肌來,「臉色很不好,烏雲壓頂那種,想分屍那種。」
王蒙萌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哈哈哈哈!你的重點不應該在陸行川揹你麼?你怎麼會是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