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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你分手了麼,跟之前門口等你那個?」司珂問。
「昨天分的。」施安然面上十分自然,好似在回答她早上吃過早飯了一樣。
「啊。」司珂驚嘆一聲。她以為,分手的人或多或少會有些悲傷,可施安然的臉上卻半分難過的影子都沒有。心理素質真是不是一般的過硬。
施安然:「那男生太小氣了。我不想陪著他耗。」
司珂很客觀地指出來,「他,他也許真的很喜歡你。我見他吃飯都幫你擦桌子的。」司珂在食堂裡見過兩人好幾回,何止擦桌子!撥蝦、剔骨頭,就差沒把飯嘴對嘴餵到施安然嘴裡了。
「珂珂啊,你沒談過戀愛,作為朋友、好姐妹,我真的要和你說,男人在談戀愛的時候對你的好,尤其是在這些非常面子工程、不需要成本的事情上面的殷勤,都不要看,沒有意義。」
「那看什麼?」司珂真是不懂。
「我要說看錢,你肯定覺得我俗。但是換種說法吧,這個男的,若是連錢都捨不得給你花,你說,他能有多愛你?」施安然的後背靠在牆角,一臉平靜,似個過來人的樣子。
她說的不對,雖然在施安然的世界裡,這個道理是能邏輯自洽的,可司珂不這麼認為。只是,司珂不知道該如何同她分辯。
但她曉得,她的爸爸司建國同志,就非常的小氣,她曾記媽媽看上過一條珍珠項鍊,那是很多年前的時候了。項鍊大概就兩三千的樣子,任憑媽媽軟磨硬泡了許久,老司就摳門著不給她買。
老司不愛媽媽麼?
不是。
老司很愛媽媽的。
比如,他在母親亡後,每月初一十五都會吃素、都會焚香拜祭,沿襲著媽媽活著的時候,她的習慣。
比如,他一個大男子主義的人,總在媽媽生日的夜裡失聲痛哭。
比如,他每年都會在媽媽生日的時候買一條很貴很貴的珍珠項鍊,擺到媽媽曾經的梳妝檯裡……
老司很摳兒門,很小氣是真的。可他憑這種精打細算的一己之力,讓全家人都生活的很富足啊。重要的是,老司也很愛很愛他的老婆。
司珂說:「你的思想多少有點毒。我說不過你,可是作為朋友,我想同你說,程飛揚花花公子慣了,他交過的女朋友很多很多,你,你若是真的很喜歡他,就儘量別讓自己成為那個傷心人。」
「放心,我交過的男朋友也很多,飲食男女,各取所需。」施安然狡黠一笑:「你知道麼,珂珂?我以為你找我出來,要抽我嘴巴的!我以為你喜歡程飛揚。」
「……那不可能,你想多了。在我這裡,男人忠心比什麼都重要。」司珂被施安然有這樣的想法逗笑,近兩年同在一個屋簷下的相處,她竟然是這麼想的。
雖然施安然換男朋友勤,可這不影響她是個好姑娘。她為人仗義,說話直爽,在司珂眼裡,是個放光的女孩子。
她有此一說,不過是怕安然在程飛揚那裡受情傷罷了。司珂故意用著開玩笑的語氣說:「我喜歡的男孩子,得守男德,程飛揚那樣的,不行。我兩相互不對付啊。」
施安然心上大石已放,愉快地去約程飛揚。留司珂在原地,腹誹著,這有異性沒人性也太快了吧。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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