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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不答應呢?”
赫君璽幽深地望著她,伸手抓起她齊腰的黑絲,親暱地放到鼻端輕嗅,自然又隨意,淡淡地說:“沒有如果。從你救了我的命開始,你的命,就屬於我了。”
紜菩聞言一驚,驚訝地說:“原來是你?天下有你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嗎?放我離開。”
赫君璽陰鬱地盯著她清雅出塵的雪顏,只是靜靜地坐在她的身邊,就有身心被洗滌的暢快之感。
她的表情讓他深思,試探著問:“紜菩,聽韓將軍說,是你故意讓他幫你隱瞞救過我的事實。我有這麼可怕嗎?還是,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紜菩緊咬紅唇,拒絕回答,黛眉緊蹙,心被壓抑得快要窒息,他身上濃濃的血腥氣息,讓她難受極了。想不到,繞了一大圈,她又繞到了原點,那個她出谷之後第一次遇到的男人。
赫君璽突然鬆開她的手,閃身躍到廂房中央,紫瞳緊盯著柱子上的飛刀,一個人血鬼面被飛刀刺中盯在柱子上,他冷冷地看著,寧神感受著周圍的氣息,好快的身手,居然能闖進將軍府而沒有驚動任何人。
“皇上,小心!”
韓輝迅速闖進來,用手帕將飛刀取下,鬼面背面寫著兩行字:兩日之內如果沒有收到大禮,血魔將親自前來取。
赫君璽看到那一行字,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若有所思地瞥了床上的紜菩一眼,沉默地望著那個鬼面,靜默不語。
血魔,這是在向他挑恤嗎?居然敢如此無視他,赫君璽的眼裡閃過一絲陰狠和殺意。
“皇上……”
“韓將軍,朕要帶紜菩進宮,速去安排馬車。”
赫君璽打斷他的話,紫瞳閃過一道異芒,他倒要看看血魔的本事到底有多高。
韓輝詫異地望著他,不贊同地說:“皇上,她不宜留在皇宮,她……”
“你是在質疑朕的安排嗎?”
赫君璽連續兩次以“朕”自稱,就是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恢復成君臣的關係,他只能服從。
韓輝憐憫地瞥了紜菩一眼,低頭應道:“微臣不敢,馬上安排。”
紜菩毫無反抗之力,被他帶至皇宮,安排住進問天宮,那是赫君璽登基之後的寢宮,從沒有女人住進來過。
他的這個安排,在平靜的後宮裡扔下了一枚巨型炸彈,各方勢力,蠢蠢欲動。
紜菩冷著雪顏,端坐在貴妃椅上,背脊挺得直直的,努力地強撐著暈眩的頭,跟身邊的霸道男人對抗著。
男人都是如此霸道嗎?古競天是、步玄塵是,眼前這個男人更甚,不僅霸道,還非常任性無理,彷彿天下的人都應該圍著他轉動。
“你就是赫日國的皇上吧?”
紜菩從他和韓輝的談話中,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並沒有感到害怕,權力和地位在她的眼中,沒有任何感覺,她也不需要屈從於任何人。
赫君璽愉快地望著她,她已經換上了一襲紫色的束腰錦衣,白色的小皮靴,款式是沙漠民族的特色,活潑而帶著一絲英氣,穿在她身上,倒有種別緻的風韻,彷彿一個精緻的玉娃娃,嬌小玲瓏又氣質出塵。當然,這個玉娃娃現在正在生氣中,但她生氣也是綿軟而溫婉的,不讓人著惱,倒更想逗一逗她。
“我跟你說過,我叫赫君璽,我不喜歡別人忘記我說過的話。”赫君璽霸道地再次強調,牽起她的小手,往御書房走去。
“赫君璽,皇宮裡到處充滿血腥的氣息,發生過什麼事情嗎?”紜菩坦然地稱呼其名,不覺得有異,可跟在後面的良奴為她擰了一把冷汗。
聽到她的問題,赫君璽的背影一僵,轉過身冷冷地望著她,在看到她茫然無畏的雪顏時,眼神頓了頓,難得地沒有發怒,沉默地牽著她走在去往御花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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