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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
哪怕那個alpha是謝崇珩,他都有些控制不住體內暴戾的控制慾、不該有的佔有慾。
楚漾說過,上班時間內保鏢完全屬於僱主,可下班時間,他只是他自己。
很可惜,過分健康、講究禮貌又講究距離的感情從來沒在他凌意舶身上出現過。
他直來直去,不懂什麼遊刃有餘。
等到再也受不了保持距離的這一天,他就要主動出擊。
況且謝崇珩沒頭沒腦地來這麼一出,也許二人當真是有危險。
哪怕楚漾是保鏢,把楚漾放在這麼個活靶子身邊,凌意舶沒辦法完全放心。
坐以待斃本就不是他的風格。
“現在,明明是最絕妙的逃跑機會。”應逐潮再次提醒。
在他看來,凌意舶大可以離開渝水,離開首都,找一個完全自由的地方先待一段日子,凶多吉少也好,至少不用這樣被像圈養物一樣隨時監視。
所以他搞不明白凌意舶現在要去首都自投羅網是為了什麼。
“我知道。”
凌意舶很清楚自己在幹什麼,“可我現在有比追求自由更重要的事沒有做。”
應逐潮推他肩膀:“你懂不懂什麼叫……”
凌意舶被硬生生推了一下,沒生氣,反倒笑著接話:“懂啊。自由誠可貴,愛情價更高。”
應逐潮坐在副駕駛位上,神情晦暗難明:“不是,這話不是這麼說的。”
凌意舶的笑容瞬間消失:“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真理,你就別教育我了。”
現在在他身邊的不是楚漾。
他就好像喪失了可以為所欲為的勇氣。
他只是想現在見一見楚漾,很想很想。
就算什麼都不做,也好。
越野車前燈如利箭劈開渝水夜晚泛起的層層海霧,在高速上咆哮而行。
只用了兩個半小時,凌意舶開著車來到了謝崇珩和應逐潮約定好的地方。
應逐潮在首都的家。
車輛緩緩駛入小區內部道路,應逐潮在副駕駛坐著,手全程都握在扶手上,一句話不多說,只拿出少有的耐心在觀察凌意舶。
等車速慢下來,他才忍不住道:“喂。”
“嗯?”凌意舶換檔的動作有些僵硬。
“你是不是易感期快要到了?”
同為s級alpha,應逐潮和凌意舶從小都是重點保護物件,成年後沒有哪次易感期是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開始的,頭一回遇到這樣潦草突發的情況。
“你怎麼知道。”凌意舶煩躁地抓了把頭髮。
“因為這車上沒有灑過龍舌蘭酒,但我卻聞到了味道,”應逐潮控制著自己資訊素想要與之外洩爭鋒的不適感,咬牙道,“我勸你先停車,凌意舶。”
“沒有,”凌意舶否認,“馬上就到了。”
但應逐潮這句無心之語,一下子就把凌意舶點醒了一般——
楚漾在幾天前也問過他這麼一句,你是不是喝酒了?
難道楚漾能夠聞到?
一想起楚漾,凌意舶微微喘氣,枕在靠椅上的後脖頸炙熱起來。
那種難忍的燥意像螞蟻啃噬著他的鎮靜。
他隨意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指蜷曲起來,直到手背連著臂膀都繃緊出一節一節鼓脹的青筋。
“你停車,別發瘋!”應逐潮壓低嗓音吼道。
他眼瞧著車輛駛入他這棟別墅的車庫,心道還好凌意舶還能找得著路,用手背往凌意舶額頭上探了一探,不算燙,估計易感期才剛剛有點苗頭,得趕緊聯絡醫療組過來。
這人看著玩兒得花,實際到底什麼個樣子應逐潮清楚得很,跟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