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5 頁)
醒,然後在我附近加重守衛,適時露出空隙讓刺客過來行刺我吧。」扶蘇口氣略為歡快的說。
「……」蒙恬的思維卡住了:「敢問公子……?」
「如果不是這樣,那怎麼才能把罪名按到胡亥身上呢。刺客只能是胡亥派來的,對外就這麼說吧。然後你以我名義發兵討伐胡亥,回頭我拿一份父皇的聖旨給你,你以此說胡亥手上的是偽旨,要求他退位好了。」扶蘇口氣變為淡然,一派雲淡風輕之姿。
這些計謀有點無恥,蒙恬被自家公子的陰險度嚇愣了。
「……」爾後,蒙恬拱了拱手:「屬下遵命。」
等到蒙恬走了,秦牧悶悶地問:「你‘父皇’的聖旨?你何時把它偷出來?」真的那份應該被趙高收藏起來,或者是毀屍滅跡了。
扶蘇眨眨眼,一臉哭相的抱著秦牧大腿:「爹!你不就是我父皇麼?你寫的東西就是聖旨!」
「……」秦牧。
──對於小流氓的下限,秦王大人覺得自己又重新整理了一次。
最後秦牧還是無奈地手寫了一份‘遺旨’給扶蘇。
這種有求必應的寵溺,讓扶蘇接過‘遺旨’後,一剎那間眼眶有點熱熱的感覺。
他悶悶地抱著竹簡:「說實話,要是你是我爹多好?」
「別亂說話。」秦牧呵斥:「這讓你父母置於何地?」
「我沒有爹,」扶蘇歪歪頭:「自小就沒有了,不知去哪裡。我娘好睹,三天二頭不在家,不過隔壁的姐姐是便利店……哦,就是那種雜貨店的職員,常常給我帶店內過期的麵包甚麼,倒是餓不死啦。就是很羨慕別人有爹的,都沒試過玩騎膊馬呢。」爾後他又不在意地揮手:「算了算了,我知道你嫌我煩呢,要不是佔著你兒子的身體估計你才不理搭我。」
看扶蘇故作不在意的樣子,一剎那間秦牧的心刺痛了一下,彷佛看到了‘扶蘇’死前心中怨恨自己賜死的模樣。
他不由自主地摸摸扶蘇的頭,說了一聲:「乖。」
扶蘇愣住了。
他的鼻子酸酸,眼中紅起了一圈,但很快便平復下來。
他腦中突然浮現以前看過一個報告,說同性戀的成因之一是自小缺乏父愛,從而在同性中尋求這種感情的彌補。他一向對這說法嗤之以鼻,扶蘇從來沒覺得自己有多需要‘父親’這一個角色,他一直覺得自己一個人已經可以撐起一切。
但自從穿越以後,他卻十分依賴秦王。或許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個同樣經歷的人太難,或許他們之間有共同的秘密讓扶蘇感到安心。
這時他突然渴望起‘父親’,自己的‘父親’要是在的話,會不會像秦牧一樣寵愛自己?
也許正是從未得到過,才不懂得自己是需要父子親情的。
秦牧做完這個動作後,便覺得有點不妥了。他和扶蘇向來把兩人的位置設定得很好,是合作者也是同夥,只是今天扶蘇不知為甚麼一時腦抽越界了,而自己也自然的做出反應……
「哼,乖甚麼!我以後就叫你爹!你敢不應麼?這谷可是你正牌兒子唷。」扶蘇指著自己的鼻,故意用痞痞的態度化解這一室尷尬的氣氛。
「本王才沒有這麼不學無術的兒子。」秦牧淡淡地看了扶蘇一眼,繼續坐下去批改那一卷卷的竹簡。
扶蘇無趣地坐回原位,繼續他苦逼的練字生涯。
兩人有默契地沒有再提起那一時腦抽的對話,但心中卻種下了一顆種子,悄悄的萌芽著。
*
晚上,扶蘇摸著自己的臉對坐在長榻上看書的秦牧說:「你看我的面板是不是變白了?」太久沒有出去還有美白的效果?那真的太好了!
秦牧不耐煩地抬起頭說:「整天照鏡子算甚麼男人?多學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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