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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的時候還點名了要她一起去,天知道她一個小出納,是怎麼會跟領導一起出差的。
就是這次出差,推脫了很多次,找了不少前輩詢問,公司前輩遮掩地打著哈哈,恭喜她運氣好,領導這是要栽培她。
雖然擔憂還是沒有推拒掉地去了,結果,還好跑得快,想到自己使勁踹上去的一腳,甘藍還有些後怕,不知道有沒有將領導的某處踹壞了,若是以後不能用,領導豈不是要恨死她了。
懷著這樣的憂慮,她當天就坐車回了家,迅速遞交了一份辭呈讓人轉交給人事,然後立馬收拾了東西走人,一刻都沒有停留,甚至連房子都重新搬了。
主動離職還不是提前一個月,最後一個月的工資理所當然的是被扣掉了,甘藍覺得為了自己的貞操,那一個月的工資算什麼。
說她傻也好懦弱也罷,她雖然想過去告那領導性騷擾,但是她並沒有受到實質傷害,且,那領導是公司大股東的親戚,她如何鬥得過,唯有逃跑是最好的道路。
可是沒了工作還要生活,她對著癟癟的錢包哀嘆起來。
週一是發工資的時間,從早晨開始甘藍就忐忑不安起來,雖說知道沒有自己的工資,她還是不甘心地不時看一下手機。等到下午的時候,簡訊提醒竟然來了,她發了一半的工資,這簡直就是個天大的喜訊,甘藍高興地差點蹦了起來。
今晚上的飯局是一個大學時候的朋友約的,當時兩人一個宿舍玩的很不錯,工作後同城不同區,離得有些遠,但還是經常聯絡聚餐,關係很不錯。
今天聚餐朋友已經說了,是想要給她介紹個男朋友。
所以,事實上今天她就是去相親的。
按照朋友的叮囑,扒開衣櫃找出自己最顯氣質的長裙,蹬上了高跟鞋,仔仔細細地洗好了頭髮化了妝,拿掉了眼睛,出門前照鏡子的時候,她差點就沒認出來自己。
果然前上司還是有點眼光的,她略微自戀地想。
約定的地方有些遠,甘藍到的時候已經快七點,對方跟朋友早就到了。她遠遠地看到那是個挺高大的男人,穿著齊整的西裝,頭髮油亮,看著很是規整很嚴謹。
扭著腰一步一步矜持地走到了兩人面前,她抿著嘴笑了笑,坐在了朋友身邊。
“給你們互相介紹一下,這是市三院的醫生,也是我男朋友的好哥們,劉賀謙。這個是我大學同學兼最好的朋友甘藍。”朋友坐在她身邊給對方介紹著。
她打量著對方,對方也在打量著她,初步印象,互相都對對方挺滿意。
有朋友在中間周旋,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開始聊了起來,然後朋友就接了個電話找藉口走了。
沒了朋友擋著,甘藍立馬有些慫了,聲音小了不少,還好劉賀謙比較開朗,一直在說自己醫院裡的趣事。
“我最近遇到一個病人,是被狗咬了,送來的時候特別嚴重,高燒不醒,那溫度都飆到四十二度了。”
“這麼厲害,會燒壞腦子的吧,什麼狗咬的,這得是多髒才會讓人立馬感染高燒。”甘藍配合著驚詫了起來。
“是啊,據他說是個病狗,所以他才被感染了。病人送來的時候高燒不退,傷口也泛紅發腫,我們都以為他肯定是要住好幾天,但是你猜怎麼著,他隔天就出院了。”劉賀謙故意吊足了胃口說道。
甘藍立馬就驚問了起來:“為什麼?他死了?”
“哈哈,怎麼可能,他好了,一夜之間,燒退了,就連傷口都癒合了,你說神奇不。”說到這件事,劉賀謙也只是盡力想說的誇張點想找點話題引起注意。
果然甘藍注意到了,但是她注意到的卻是別的東西。這說的跟她主角的經歷真像,簡直一模一樣,太巧合了,原本生活中還真有這種人,直接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