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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算:豬頭太子會不會奈何不了自家的太子妃,拿自己出氣?或是自己撞見了他的家醜,他便要殺人滅口呢?若是大叫“救命”的話會不會有人聽到?這裡好像離前庭很遠。
君凜眼底一片深沉,讓人看不出他此刻的想法。他緩緩地將頭靠在訾槿的肩膀上,那模樣既倔強又脆弱。
訾槿吞了吞口水,緊張地想要躲開。
“別動……讓我靠一會……就一會。”君凜語氣中所流露出的脆弱與懇求是訾槿從不曾聽過的,她很難想像這種聲音,是那個從來都意氣風發不可一世的太子口中發出的。
訾槿僵硬地挺直身子,對這樣倔強脆弱而又無比陌生的君凜無從招架:無論君凜怎樣跋扈與囂張,終還只是個十七歲的孩子。如今聽到自己的妻子為了爭寵要害死自己未來的孩子,他又是怎樣想的呢?他如此的不可一世,如此的驕傲,如此的跋扈,到最後還不是要為了皇位迎娶自己不喜歡的女人。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自己喜歡的女人,只是寵了點,疼了點,周圍的人已是看不得,容不得了。太子……也不過是皇宮之中最尊貴的可憐蟲而已。
訾槿緩緩地伸出手,輕輕地撫著君凜的背,君凜的身子輕輕顫動著,彷彿一隻受傷的小獸。他把頭更貼近了訾槿的脖頸,彷彿要吸取更多的溫暖。
訾槿不禁對這個才十七歲的少年,多了一份憐惜。她輕輕蹭蹭了君凜的臉,摸著他那烏黑的長髮。
君凜猛地顫抖了一下,緊緊地抱住了訾槿,發出一聲受傷的嗚咽:“為何?為何他們都不願拿真心待我?在他們眼中我只是太子,只是太子。他們表面恭敬順從,卻在背後時時算計於我,這是為何?為何?!到底是為何?”
君凜一雙鳳眸狂亂不已,他迷茫地搖著訾槿,希望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訾槿憐惜地望著君凜,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這個比任何人都還可憐的孩子。
君凜瞳孔緊緊地縮了一下,猛地放開訾槿:“本宮不需要你的可憐!本宮是太子,所有的一切都將是本宮的,本宮何需你這個啞巴來可憐!”
君凜話畢頭,猛地起身,頭也不回跌跌撞撞地朝前庭走去。
訾槿苦笑地搖了搖頭,何必?明明如此地痛恨太子這頭銜卻要強迫自己把本宮掛在嘴邊,這又是何必?又是何必?的ab
宮,這地方,殺人永遠不沾血。它用金碧輝煌和滔天權勢來引出你心底的罪惡,一步錯,再沒有回頭的資本和資格。若君凜真願捨棄了太子的名分,他還能逃得過嗎?誰又會真的放過他呢?
訾槿發了會呆,起身苦笑著搖搖了頭,才朝前庭走去: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吧……
前庭之中,君凜面色正常,一派若無其事地坐在主位之上,方才的事在他的臉上再找不到半分痕跡。太子妃與另一個陌生的女子坐於他的身側。
訾槿本想找個靠後的位子坐下的,但找來找去,也沒找到空位,唯獨前排的君赤邊上空了一個位子。
君赤目光不定似是尋找著什麼,待看到訾槿後,淺笑著朝她朝了朝手。
訾槿頭一低背一駝,百般不願地坐到君赤的身邊,朝對面的君安抱歉地笑了笑。
君安舉起手中的酒盞回給她一個微笑。
“跑到那裡去了?瞧這一身的雜草,我讓喜寶找了許久,怎未找到你?”君赤拿掉訾槿頭上的雜草,並拉正其有些散亂的衣襟,輕聲地說道。
訾槿心虛地朝君凜望去,只見君凜凌厲地掃了訾槿一眼。
訾槿下意識地縮了縮腦袋,連忙收回目光,裝作若無其事地吃著君赤遞給的點心,趁君凜不察之時,細細地打量著坐在君凜身邊的陌生女子。
女子不似太子妃那樣白皙水嫩,也算五官精緻可人,在現代也算健康型的美女,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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