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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驚,而後嘴角帶笑的隨著眾人依在船欄邊看著水下。
月國乃屬平原地區,會水的人本就極少,皇城之外也就碧月湖算是有水之地,但此地只供風雅人士觀賞之用,官府早就禁止打魚多年,何來漁船與漁夫?
侍衛中識水性的三五人跳了下去,卻只敢在船附近摸索,眾人焦急。
只聽“撲通!”,一襲白紗裙飄過眾人的眼睛越了下去。
君凜大驚:“公主!”
本在樓上等待的宣隆帝聽見君凜的叫聲,立即帶領眾臣下了畫舫朝一層走來。
水中的侍衛驚覺連西樂公主都掉了下來,又稍微地擴大了搜尋的範圍。
“哈哈……哈哈……”只見訾槿在離船的一丈遠的水中,單手舉著一條大魚哈哈大笑。春日和煦的陽光讓這樣囂張的笑臉閃閃發光。
君赤看見訾槿安全也跟著微笑,君凜瞟了訾槿一眼,仍然焦急地盯著水面。
宣隆帝望著遠處的訾槿,臉上閃過種種情緒,不穩地後退了兩步,被身後的太監攙扶住了。宣隆帝兩眼無焦距地望著那碧玉般的湖水出神。
像是聽到了笑聲,訾槿不遠處浮上來一個白色的身影。
訾槿轉身望去反射性地吹了一個口哨,瞧那,蒼白的臉色如瑩玉似滿月,煙眉微蹙,眼泛秋波,嘴角含笑,嬌喘微微,可謂傾國傾城。
此人為何看得如此眼熟?納藍南族家廟中的女子!那一身紗衣卻是西樂公主的!
訾槿驚訝得長大嘴巴,把魚又扔進了湖裡,腦海中一片混亂。
西樂公主對訾槿眨了下眼睛,微微一笑,朝船上游去。
船上的眾人也被如此的美人驚於原地。
訾槿和西樂安全上船後,宣隆帝對此事並沒有任何表示,雙眸仍是迷茫一片,在貼身太監的攙扶下回到二層。
宣隆帝坐到主位之上,面露疲憊之色,貼身太監想要上前,卻被宣隆帝揮手打發了。
訾槿換了身乾淨的衣服,面色蒼白一步三顫抖地走回一層船艙。見訾槿走近,祁詠躍歉意地對訾槿笑了笑。
訾槿敷衍地回了祁詠躍一個僵硬的笑容,心中暗暗叫苦:若是這西樂公主將自己拆穿,自己豈不是難逃一死?
“槿哥哥,沒……沒事吧?”君赤眉頭緊皺,滿臉的不安。
訾槿隨意地擺了擺手,並未察覺到君赤的擔心,仍然沉溺在自己的思緒之中。
“不知這位如何稱呼?”西樂公主見訾槿走近立即上前問道。此時西樂公主已換下溼衣,摘去了斗笠,笑顏如花。的ed
“回公主,家弟訾槿年幼失音。”訾風見訾槿呆楞一旁立即起身有禮地回道。
“噢?今日水面上,本宮聽見她不羈的笑聲,怎會失音?”西樂公主嘴角沁笑,一副擺明不相信的樣子。
訾槿聽到此話,抬起頭來直視於西樂,眸中露出焦急之色。
“家弟幼年遭逢家變,驚嚇之餘便失了聲音,這些年也只會哭笑而已。”
“是嗎?可惜如此才俊……卻只是個啞兒。”西樂公主略微失望地說完後,便回到自己的座位,對訾槿並未再多留意。
訾槿聽完此對話,見西樂公主不再詢問才放下心中大石,知她定不會拆穿自己了。
解除危機的訾槿百無聊賴地坐在船沿雙腳懸空。夕陽西下,整個湖邊金光粼粼,遠方的樹在金黃色的光亮中搖擺,船中眾人或吟詩作對,或品茗賞景,或談情說愛。
訾槿有點醉了,自始至終一直坐在訾槿身邊的君赤,安靜地跟著訾槿的視線望著周圍。
訾槿突然拋棄這樣美麗的畫面,朝船艙外走去,君赤本也想跟去,卻被君凜叫去撫琴。
訾槿回來之時,手中多了塊木板、紙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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