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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產自東啟;有書記載,葛產竹絲溪、百花林二處者良。採必以女,一女之力;日採只得數兩。絲縷以針不以手;細入毫芒;視若無有。卷其一端,可以出入筆管。以銀條紗衫之,霏微盪漾;有如蜩蟬之翼。北鍺氣候寒冷不適合種植葛,當年孝義皇后費盡心思,經過多年才織就一匹藏綠,始終找不到讓葛在北鍺大面積種植的方法,這也是藏綠在四國出名的原因。除了這個名頭,藏綠一直被人銘記便在於它不僅是一匹葛布,有傳言稱藏綠中藏著一份圖,根據那幅藏寶圖能找到驚天寶藏,得之可得天下。
藏綠幾次出現在東啟皇宮中,絕對不是個意外。宋敏舒中毒之初手中緊握藏綠,今日在窗臺上發現藏綠,嚴礠正順著刺客身上留下的線索找到德雲宮,又發現了一塊藏綠,三塊藏綠大小一致,分明是刻意將一匹完整的布裁剪成一般大小。若傳言是真,藏綠中有藏寶圖,對方不將藏綠收好,反任其流散在外,只有一個目的,借他人之手找寶藏。三塊藏綠一同出現在東啟,莫非藏綠中的藏寶圖指的是東啟皇室寶藏的圖。可笑,東啟皇室寶藏的傳言不過是當年聖祖爺的一個笑話,竟然流傳了兩百多年,連北鍺孝義皇后的藏綠也牽連上,真真出人意料。
見張權和齊豫在殿中僵持不肯離去,*徵放下手中藏綠,示意嚴礠正繼續搜查。
張權和齊豫為了張延緒之死一路吵嚷入宮,不曾聽說皇宮有刺客闖入,*徵搜宮之事。眼下聽得嚴礠正說順著刺客留下的線索找到德雲宮,張權驚覺皇宮中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半點不知情,同時也為*徵任他與齊豫在紫宸宮對峙,面不改色暗自震驚。這份忍性,遠非常人可及。若放任其成長,只怕有一日,張氏一族會亡於*徵之手。
太后命張森來相府傳話時,張權雖有聽,卻沒完全放在心上,在張權眼中,*徵不過是十一歲的人,說大了比同齡人老成,今日一看,絕非如此。張延緒的死張權雖然痛心,更多的是對齊豫的氣憤,與齊豫對峙何嘗沒有藉此滅齊豫之心,依今日之見,*徵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初登帝位可以任人拿捏的小皇帝,不可以等閒視之。或許今日與齊豫這般行事,是個錯誤的抉擇。
“皇上,宮中混入刺客,禁軍統領連桓守護不利應停職處罰,臣以為禁軍副統領李清可暫代禁軍統領之職。”
“李清那小兒分明就是個二世祖,受祖宗餘蔭才得了個禁軍副統領之職,比連桓差太遠。誰人不知李清的父親禮部侍郎李仲賢一貫為張相是從,所謂舉證避親,推薦人才也得那人又真才實幹,張相切莫糊塗了去。”
“齊豫你好大的膽子,一再出言侮辱本相,當真以為宋畢昇站在你這邊,本相就不敢把你怎麼樣。”
*徵聞言,心中冷笑。能看到張權氣急敗壞的一面,也不枉他白坐紫宸宮兩個時辰。張權此話分明不將他放在眼中,這樣也罷。今日算見識了齊豫火爆的性子,對讓先帝避讓的齊豫,*徵真心喜歡,能讓張權吃癟還不能怎麼樣的人不多。
“張相,齊尚書,宮中刺客混入,禁軍統領失職一事朕自有公斷。二位今日進宮為的是張相之子被殺,齊尚書之女受辱之事,若牽扯其他,只怕事情愈說不清道不明。朕聽兩位之言,無非是齊尚書之女被張相之子欺辱,而張相之子被殺,兇手不明。以朕之見,如今最緊要的是找到殺人兇手,而不是在紫宸宮爭吵誰對誰錯。”
“臣聽皇上的,臣相信皇上一定會還臣的女兒一個清白。”
齊豫率先表態,張權氣得牙癢癢的,原本張權同齊豫爭吵進宮,就為了利用職權壓齊豫一頭,逼*徵降齊豫的職,藉機折損宋畢昇一黨的勢。誰知齊豫這廝脾性火爆,發起瘋來讓人招架不了,讓張權幾次失控,丟了大好時機,現在又被齊豫奪了先機,怎能不氣。氣也無用,現在不是和*徵,宋畢昇一黨撕破臉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