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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這些軍爺不敢來了,現下自己的人馬雖然渙散,但是羽林軍精銳也不是宣威將軍手底下那幫守糧倉的紈絝子弟,見了銀甲軍也不畏懼,反而精神一震,力求爭功,只是這麼一來,不免有些人衝得太前,陣型有些鬆散。
“集合——”他大喝了一聲,自己也衝了上去。
一杆銀槍忽然半道殺出,將他挑了個踉蹌,好在他也不是什麼素角兒,長劍拄地一個翻身躲了過去,然而槍頭卻也隨之而來,角度極其狠辣地直接掃向他的膝蓋,這也罷了,那人雖然招招奇絕,但下盤卻穩固得很,一看就知道留了後手。
縱然戴了面具,這樣的槍法一出來,說不知道他是誰,梅珏這些年也白混了。
白時越!居然真的是白時越!
他竟然真的來殺他一手教大的外甥了!
饒是才與林沫相識幾天的梅珏都有些不可思議,然而過後壓上來的,便是國仇家恨同自己的前程了。
“兄弟們,給我殺——”好賴他還記得這人身份特殊,上頭囑咐了,像他這樣的名聲顯赫的,就算真叛變了,只要他自己想藏著掖著,就不要大舌頭給爆出來,平白增添恐慌。然而幾番較量之下,無論是自己的身手還是兩隻隊伍的衝撞,他們都明顯落了下頭。
要是馬大人還在就好了。梅珏一咬牙,這和前幾天的糧倉突襲可不一樣。林沫又沒住在荒山野外,巡城兵一會兒就能到——其實說白了,他心裡也有一絲狐疑,這幾日,他雖然守在林家外頭,自認為能做到滴水不漏,可是從對手的角度看,這麼大張旗鼓地殺過來,同派一兩個頂尖高手來刺殺,效果卻差不離,為何白時越要選擇這種極容易被援軍破壞的暗殺方式?
“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擅闖靖遠侯府邸!”梅珏已經被打得狼狽不堪滿地打滾時,忽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誒喲,來了啊。”白時越立刻就放下了梅珏,長槍直掃馬恪江。
“將軍小心!”梅珏大喝了一聲,欲助他一臂之力,然而白時越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似的,一個“雁回”又把他掃翻在地,還不耽擱他與馬恪江見招拆招,槍花子翻騰得凌厲又詭譎,一身銀甲在身,也不妨礙他動作靈敏乖張,饒是馬恪江同梅珏雙人合力,也沒能攔得住他。
“當日裡我們還不信他的本事,暗暗以為是靖遠侯同容大人偷偷放走了他,還真是羞愧死了!”梅珏心裡惱怒,甩出幾個劍花來,欲再度衝上去賣個破綻,好讓馬恪江趁機得手,然而沒等他緊身,後頸處便是一痛,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小梅,小梅,醒醒。”等梅珏醒過來,已經被蒙上了眼睛,拖在牛車上,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只能憑聲音辨別出馬恪江,心裡一陣發緊,“馬將軍,靖遠侯——”
“我等護主不力,靖遠侯倒是無妨,來幫忙的呂小將軍卻是被這賊子給抓住了!”馬恪江憤恨道。
“什麼?!”
這京裡頭只有一個呂小將軍,便是秦王妃的親弟弟呂沾衣。本來呂家也是赫赫將門,然而子孫卻不大爭氣,幸好女兒嫁的好。秦王妃的好生養完全是遺傳了她父母的,親兄弟足有十人,唯有最小的呂沾衣是她待字閨中時親手教養過,自然與別人不同。本來這呂小將軍文不成武不就,在家裡鬧鬧,將來買個官也罷了。只是自打秦王確定了要當太子,呂將軍也不好說秦王妃養過的胞弟這麼不爭氣。好賴託了老戰友的面子,給弄進了奮武軍,日日巡城罷了。
豈料這回運氣不好,他也是想爭功,聽說了這邊竟然出現了類似銀甲軍的叛軍,不顧別人阻攔同自己的斤兩就帶著人衝了過來,被且戰且退的白時越抓了個正著,馬恪江本來就奮力追著,看到這情況哪能容忍?更是一心要攔下白時越來。可是白時越手上多了個人質,哪裡還願意與他周旋,最後,竟是乾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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