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心存疑慮(第2/2 頁)
說:“我想拿回去,跟我家人商量一下,怎麼應對這個事情。”
陳老五說:“不用應對了吧,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況且經過我驗證過,你沒那回事。”
我說:“萬一你不相信我呢?現在醫學發達,加上我刀口癒合得好,你也發現不了啊。你完全可以合理地懷疑我。”
陳老五說:“我相信你。”
我說:“我心裡不踏實。我覺得,為了打消你的顧慮,為了你的保險起見,如果你覺得有必要,我可以跟你去做一次全身體檢。以證我清白。”
陳老五聽了,覺得這麼做顯得對我十分不信任了,便說:“沒必要了,你別多想。信你想拿走,你就拿走吧。”
我想了想,說:“不必要了,我一時糊塗,這麼短的信,我拍個照片就行了。信是寫給你的,還是你留著吧。”
我用手機,拍下了那封簡短卻富含殺害力的信,然後就跟陳老五道別步行回家了。
回到家後,我到陶恆房間,將手機裡拍下的那個照片給他看。
陶恆看了信後,沒有火冒三丈,說了句:“這個人渣,真是讓我鄙視到家了。”
我問:“你怎麼看這問題?”
陶恆問:“這問題很容易自證清白呀?說得粗魯點的,就是給他看看腹部有沒有過刀口就能證明。”
我聽了臉紅了一下,我說:“我給他看了呀。而且他還看得很仔細。”
陶恆問:“他怎麼說?”
我說:“他看了說相信我,叫我別多想。我學得挺羞辱人的,讓人這麼擺弄著,潑著髒水。我跟陳老五都說了,願意去全身體驗以醫院檢查結果說了算。可他剛才又說沒必要,說相信我了。但是我覺得他說得有點口是心非,我感覺他不是覺得心裡不踏實,還是心存懷疑。”
陶恆說:“要證明自己一切正常不難。我現在感覺難的是你們的信任度受到打擊了。”
陶恆這一句切中我此刻思想的要害,是啊,是信任受到再次衝擊了。我將我對陳老五忠誠老實這方面的疑慮也說了,還用我的經驗推斷陳老五一定在澳門出軌。
陶恆聽了,馬上贊同我的推斷,說:“他既然是這樣的人,說真的我就不稀罕了,有幾個臭錢又有什麼了不起,私德不修,當官也好,從商也罷,最終都因陰溝翻船。胡雪巖那麼大的家業,也經不起他的驕奢淫逸。”
我問陶恆:“這麼大的事,要讓父王母后知道嗎?我想聽聽他們的意見。”
陶恆到了這個時候,似乎挺不屑我這樁婚事似的,說道:“還是讓父王母后知道一下吧。分手散場也總得有個理由。不合理的姻緣也得有個理由。不跟他們說道說道,他們還一直以為自己看中的未來女婿有多優秀呢。豈不知,一不小心往往會把自己女兒的幸福葬送。曾國藩是著過一本看相的書叫《冰鑑》的,素以知人著稱,但他給自己的幾個女兒選的女婿,結果卻挺不如人意,把女兒的幸福搞砸了。我不懷疑爸媽是為你好,但我們也要防止他倆好心辦壞事啊。”
我說:“是啊,我的事,最終得靠我拿主意,馬虎不得啊。”
陶恆說:“馬虎不得。這事如魚飲水,冷暖自知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