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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族的催情散——天煙欲夢。怪我太放鬆警惕,還連累了你。」
這話說的,趙清行都不好意思了,畢竟這是原著劇情,男主就算是不放鬆警惕也躲不過啊。
「你既已知是這種催情散,有沒有眉目是誰做的?」
裴言霆苦惱地嘆了口氣,「下藥之人沒留下半點痕跡,我知道是因為我先前聽說過,中了天煙欲夢之人,藥效無可解,身子不可控,只有行完那種事,毒性才會自行排解。」
「先是在司樂城時,那探虛符沒了作用,如今你我又莫名被下了藥,這兩件事蹊蹺得很。」
趙清行端出一副迷茫的模樣,心裡卻忍不住猜是劇情bug,畢竟狗血文嘛,萬事都得為主角攻受的愛情讓路。這符咒要是有用,這催情藥要是沒下成功,主角攻受哪來的機會一起打怪和做·愛。
想到主角攻受,趙清行又絕望地將臉埋進了被子,劇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抱歉,你要是心裡不痛快,打我罵我都成。」裴言霆怕他悶著,替他將被子往下拉了拉,「回去後我定會跟掌門說明情況,到執法堂領罰。」
他說著語氣更嚴肅起來,「我會照顧好你的。」
「誒不是……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啊?」趙清行拽住了他的袖子,急道:「你又不是強迫我的,這天煙欲夢無可解,何況你我都中了招,哪來讓你一個人領罰的道理。」
趙清行是真心覺得沒什麼,兩個成年人,就當約了次炮嘛,怎麼還弄得跟搞大了人家肚子要負責到底似的?
他不禁叫系統調出了快樂值,果然,那數字抽了風似的在瘋狂跳動,一會兒飆升一會兒下跌,看都看不清,看來這男主是自己在心裡跟自己過不去啊。
「裴哥,」他拍了拍裴言霆的胳膊,「別想太多,你和那些凌辱弟子的壞人一點都不一樣。」
裴言霆眼睫顫了顫。
「真的,你是我遇見過的最好的師兄。」他側過身看著眼前這個一身正氣卻偏偏鑽了牛角尖的人,像開導一位青少年感情問題的老父親一般操碎了心。
他又安慰道:「昨夜錯的不是你我,是那個下催情散的人。你也別自責了行嗎?我一個大男人,皮糙肉厚心也大,我不會怪你,更不會恨你,你也不用覺得要補償我什麼,別鬱悶了。」
那不斷跳動的快樂值終於緩緩慢了下來,看來是想開點了,趙清行再接再厲道:「這次我們就當什麼也發生過吧,將來你遇見了心悅之人,我一定不會說昨夜的事,不過你也別因為糾結這個而錯過了心愛的人啊。」
裴言霆皺眉:「可是……」
「我想再睡一會兒。」趙清行打斷他的話,「等我醒來你要還是因為這事不開心,我可就生氣了啊。」
身邊的人默了半晌,才悶悶地「嗯」了一聲,摸了摸他的額頭說道:「你還在發燒,我下去把藥湯端上來,喝完再睡。」
趙清行點點頭,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換了套衣裳,不由一怔,臉頰一下變得滾燙,「你……你幫我沐浴了?」
裴言霆眼神躲了躲,支支吾吾道:「嗯……大夫說你發燒是因為那個……沒清洗,我的錯。」
「咳……」趙清行手忙腳亂地扯過被子擋住了自己發燙的臉,「第……第一次那……那個不懂,也……也正常。」
見裴言霆磨磨蹭蹭地出去了,趙清行才鑽出被子,拍著胸口呼了一口氣。
沒死就成,不就開了次車嘛,又不會懷孕。穩住!問題不大!
山興居後廚,裴言霆神色凝重地看著一根銀針,這銀針是他醒來後在房門外撿到的,和趙清行的百花殺一模一樣。可當他看到這銀針的一刻,心中卻本能地相信趙清行不會陷害他。
退一萬步講,如若趙清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