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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孫奇還想掙扎一會兒,趙清行沒給他機會,趁其不備將被子甩到了地上,讓這畜生的命根子一覽無餘。
室內頓時寂靜了下來。
商陸震驚道:「這鵝咬得還挺狠……」
「別看。」裴言霆趕忙捂住了趙清行的眼睛,另一邊伏辰和許川絮也同時將手擋在了秦月離和顏溯之眼前。
「哦豁!」他們捂晚了,早就看到了的趙清行甚至吹了聲口哨。
兩道嘲諷的聲音同時響起。
趙清行、秦月離:「真小。」
裴言霆:「……」
伏辰:「……」
男人的尊嚴被踩在了地下,孫奇捂著下邊就想罵人,被許川絮一個眼神制止了。
商陸將大夥兒轟了出去,一面讓女弟子帶秦月離去另一間內室檢視身體,一面自個兒給孫奇檢查了一遍命根子。
輕薄同門乃是大事,尤其是前些日子江北的門派傳出凌辱弟子的醜聞,各大門派如今對這些都看管得緊。
不多時,掌門孫鬱和執法堂長老冀寒尋就趕過來了,瑤華峰長老賀碧霄緊隨其後,瞭解完前因後果,孫鬱更是氣得連摔了兩個杯子。
見慰問的和訓人的都進行得差不多了,趙清行趁著現在人齊,走到夾著□□的孫奇面前,滿臉寫著傷心,「孫師兄,請問我家鵝在哪裡?」
孫奇臉色極其難看,奈何扛不住掌門的壓力,輕哼了一聲,顫著手指向了門邊的空地。
趙清行順著看過去,只見那隻當事鵝躺在那,脖子被劃了一道大口子,好傢夥,直接被扼住了命運的咽喉啊,這會兒連血都放幹了吧?!
他頂著在場所有人疑惑的目光,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鵝邊,低著頭緩緩蹲了下去。
孫鬱指了指那見義勇為的大白鵝,「清行的這隻鵝啊……」
「沒了。」趙清行悶悶地打斷道。
孫鬱:?
趙清行抬起頭,一雙眼睛通紅,把眾人嚇了一跳,裴言霆連忙走到了他跟前,孫鬱則更是不解,他還從來沒見趙清行哭過!
「裴哥,鵝沒了。」趙清行可憐巴巴地拽著裴言霆的袖子,「它才兩歲。」
裴言霆:「……」
趙清行看上去傷心極了:「它特別乖,每天都乖乖晨練和游泳,早上見它還活蹦亂跳的,怎麼突然就沒了呢?」
孫鬱尷尬地湊過去,「清行啊,你要是那麼喜歡這鵝,我讓川絮到山下買一隻還你可好?」
許川絮:「?」
「其它鵝都不是它了。」趙清行說著竟難過地滾下一行眼淚,裴言霆嘴角抽了抽,再也沒忍住,將人腦袋摁進了自己懷裡。
他這動作太過親密,讓圍觀的眾人倒吸一口涼氣,裴言霆看著周圍人錯愕的神情,猶豫了片刻,硬著頭皮開口道:「別哭了,鵝……還會再有的?」
眾人:「……」
「要給他辦白事。」趙清行埋在他懷裡,肩膀還在輕輕聳動,聲音悶悶的,乍一聽似是帶著哭腔,這一嗓子把孫鬱嚇得不輕,忙道:「行行行,辦辦辦!」
趙清行:「明日巳時下葬,今日在場的諸位都要來。」
在場的諸位:「?」
「好好好。」孫鬱拍了拍他的肩膀,吩咐了在場所有人明天一定要準時前來。
不知是不是這畫面過於刺激,孫鬱看了一眼抱著人裴言霆欲言又止,最後只能抹了把臉,交待裴言霆照顧好人便匆匆走了,剩下的人也掛著驚訝面具緊隨其後溜了。
許川絮和顏溯之難以置信地站在原處看著那兩人,見他們毫無分開的打算,對視了一眼,也各懷心事地離開了。
四周終於清靜,裴言霆無奈地嘆了口氣,垂眼看了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