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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說點什麼，但是一張口卻是語不成聲，眼淚弄得她都沒辦法好好講話了。

言二輕嘆出聲，伸手把她攬到了自己胸前，&ldo;算了，你還是哭吧。&rdo;

他想像不到一個女孩子哭起來居然能有這麼多眼淚，無窮盡似的，不一會兒就打濕了他整片前襟。

這場發洩般的哭泣最終止於一個中年美婦驚詫的喊聲，&ldo;新程，你怎麼了？！&rdo;

因為兒子放學了幾個小時都沒回家，王媽媽找來了學校。

言二低頭對懷裡的雙兗道，&ldo;我先放你下來。&rdo;

雙兗悶聲點了點頭，言二揉了揉她的頭髮，把她放到了地上，然後拉開身下的桌子，把被困其中的王新程放了出來。

他被卡著同一個姿勢太久了，腿已經麻得沒有一點力氣了，支撐著身體的東西一拉開，人就趴到了地上。

王媽媽大驚失色地沖了過來，抱著兒子連聲問了幾句情況，然後瞪著言二道，&ldo;你怎麼能對一個孩子這樣？&rdo;

&ldo;孩子？&rdo;言二看著她口中的&ldo;孩子&rdo;笑了笑，眼裡卻殊無笑意，&ldo;我今年十六歲，也還是個孩子。&rdo;

王媽媽看著眼前這個少年雲淡風輕的模樣，一時間被他噎得啞口無言。

只聽對方又道，&ldo;一個不大的孩子就能帶頭欺凌同學，你怎麼不問問他為什麼這樣。&rdo;

&ldo;欺凌同學？什麼欺凌？&rdo;王媽媽不明就裡，來回看了看眼眶紅腫的雙兗和自己兒子，底氣小了許多，&ldo;沒證據就別瞎說。&rdo;

&ldo;有沒有證據，出來再說。&rdo;言二對她揚了揚手裡破碎的p3，面無表情道，&ldo;你兒子沒事，只是腿痠了而已，你也不想說這些話被他聽到吧。&rdo;

王媽媽看了看懷裡從始至終禁閉著嘴巴不吭一聲的兒子，躊躇片刻，起身跟著言二走到了教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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