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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樣也好。回去吃點東西，好好睡一覺，精神會好一點。&rdo;

慎司雙眼布滿血絲仰視著我說：&ldo;那個孩子的屍體找到了，對不對？&rdo;

我點點頭。

&ldo;但那兩個人還沒出面是嗎？&rdo;

我又點點頭。

&ldo;因為我的關係？&rdo;

&ldo;不是。&rdo;

&ldo;不，我知道是我造成的。&rdo;

我嘆了口氣，用力地坐了下來。沙發也發出了像嘆氣般的聲音。

&ldo;如果是你造成的，你準備怎麼做呢？&rdo;

慎司靜默不語。

&ldo;你也無能為力，是不是？既然無能為力，這就不是你的責任。&rdo;

至少望月大輔的死不是慎司的責任。

&ldo;我不知道該怎麼辦。&rdo;

&ldo;忘了吧。這是最好的辦法。&rdo;

&ldo;我忘不了。&rdo;

&ldo;那就努力忘記。學校不是教過你們嗎？努力最重要。&rdo;

&ldo;你在開玩笑吧。我覺得你很奇怪，為什麼老是說這種敷衍的話？&rdo;

&ldo;我昨晚熬夜。人累到某種程度，腦子裡會產生嗎啡，其實我現在high得很。&rdo;

慎司的臉色更蒼白了，他一言不發。我移開視線。

看來我對這個少年還是有點兒生氣。我為他看起來不像是騙人的孩子感到生氣；為他看起來是那麼真誠感到生氣。

為他怎麼看都不像是說謊感到生氣。

終於，慎司輕聲說：&ldo;我知道了。&rdo;

&ldo;什麼？&rdo;

&ldo;你見過直也了。&rdo;

這就像第一個上場的打者就擊出全壘打，我根本無暇裝傻。一聲敲門聲後，佳菜子端著託盤走進來，這時我剛好開口說：&ldo;誰啊？&rdo;

佳菜子嚇了一跳，這我不用正眼看就知道。

慎司急了起來，&ldo;你明明知道我在說誰。他來過這裡了，對不對？我早就知道他會這麼做。直也跟你說了什麼？&rdo;

我攤開手說：&ldo;我問你，你說的到底是誰？&rdo;

慎司注視著我，提高了分貝說：&ldo;姐姐！&rdo;

佳菜子又嚇了一跳，應了一聲&ldo;是&rdo;。

&ldo;最近是不是有一個像學生一樣的男生找過高坂先生？&rdo;

佳菜子低頭看著我。我沒有抬頭，但用側臉示意她別回答。我相信她看懂了。

&ldo;姐姐，&rdo;慎司站了起來，走近佳菜子，&ldo;他來過，對不對？&rdo;

佳菜子後退著慢慢靠向我。我把手放在她的胳膊上，將她推向門的方向。&ldo;不好意思，你先出去吧。&rdo;

&ldo;姐姐！&rdo;

&ldo;你先出去，知道了嗎？&rdo;

佳菜子六神無主地點點頭，幾乎是跑著出去的。慎司欠身轉頭看著我，聲嘶力竭地叫著：&ldo;太過分了。你為什麼心眼這麼壞？直也對你說了什麼？&rdo;

那一瞬間，我感到的不是生氣，而是一種幾近厭惡的情緒。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碰上這種麻煩事！

&ldo;坐下。&rdo;

慎司沒有聽從。

&ldo;我求你坐下。&rdo;

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