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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至此,顧禎也放鬆了心思,雖然名義上的禁足,也擋不了他的優哉遊哉。
人一旦閒下來,就容易惹是生非,尤其是顧禎這種心中有仇怨的人。
他在家中咂摸著,既然今年的中正選評可以由自家做主,若是謝府有士子參評,不就可以讓那中正官將其剔出品級之外,狠狠的落他們謝家的臉面了麼?
他這樣想著,越想越是高興,覺得自己終於抓到了一把利器,可以狠狠的報斷骨之仇
但細細一琢磨,顧禎就發現不對勁兒了。好像沒聽說謝奕家的子弟今年要參評啊?是了那謝道韞的弟弟還不到十歲,當然不會去參加重陽登高的雅集。
這可怎麼辦?難不成,這麼好的一個報復機會,就要如此輕易的打水漂麼?
咽不下這口氣,顧禎自己也出不了門,他便叫來了自己的僕從,讓他們出去幫著打聽,看謝奕的府上有沒有今年要定品的人。。。。
第二十六章 巷子深
謝家在晉陵的人,也不過就是謝奕這一支,可偏偏謝奕下面只有謝道韞姐弟兩人,並沒有什麼大家族的熱鬧勁兒。
顧禎派人打聽來打聽去,也沒聽說謝家的任何近支或旁支,會在今年的晉陵參加定品的。只是隱隱聽說,謝府的一位賬房似乎有這個意向。
好不容易想好了一個絕妙的招數,結果卻無從發出,倒像是一個拳頭打了個軟綿,實在是憋悶的難受。
顧禎這時又想起大伯父的話,不讓自己隨意去撩撥謝道韞,他心念一動,不撩撥她,撩撥她家的下人總可以吧?
既然之前想好的招數不能用在謝府人的身上,那即便能用在他家的下人身上也是好的
一念至此,顧禎就屁顛屁顛去找大伯父顧炎之,跟他說了自己的想法,那意思就是想要顧炎之幫忙,在下個月雅集定品的時候,黑那謝府的賬房一番。
誰知那顧炎之聽後臉色愈加發黑,若不是顧念著那喜怒不形於色計程車族風度,顧炎之非得跳起來暴打顧禎一頓才是。
坐在那裡調息凝神的半晌,顧炎之才緩緩睜開眼睛,指著顧禎的鼻子罵道:“你真是出息了,竟然想讓你伯父我去給一個庶族……不是一個下人使絆子你的聖賢書都讀到何處去了?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就是將自己和那些庶民劃到了同等地位你不要臉,我這個做伯父的還要臉咱們顧家還要臉真是氣煞我了”
顧炎之如連珠炮一般,一口氣說下了這一番話,不由得憋得臉色發紅,與那泛黑的面板混雜起來,卻是說不出的精彩。說到最後,他又忍不住咳了起來,沒好氣的向著顧禎翻了幾個白眼,憤憤然的一拂手中麈尾,回內室去了。
顧禎被罵的悻悻然,不敢再多說什麼,灰溜溜的跑出了顧禎的房間,離去前還不忘訓斥幾個聽到方才那氣壯山河的罵聲的下人。
此時已是八月初九,離顧炎之做壽不過一天的時間罷了。
顧禎心情極差,因為被禁足又出不了府,不能出去尋歡作樂,只好打發僕從將幾個平素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請了過來,又拿了上等的好酒和五石散助興。
當日被謝道韞縱馬弄折了腿的兩個顧家子弟,也被顧禎叫了過來。這兩人在斷了腿後已經學得極乖,被自家長輩管教的服服帖帖,不怎麼再敢惹是生非了。
但兄長換其飲酒總沒有不來的道理,反正最近族人都為了大伯父的壽宴忙活的不亦樂乎,也沒有人來管他們幾個不成器的小輩。正巧是無聊之時,不來白不來。
酒肉朋友自然是一呼即到,一副五石散,幾盞冷酒下去,眾人所說的話就有些不著調了。
“要我說,那小娘皮敢那麼對大郎你,你當時就應當找兄弟幾個,把那小娘皮綁到外面,好生的嚇她一嚇”有個久在江湖上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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