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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兒,我發現你是真的挺可愛。」姚敘手裡轉著筆,笑意盈盈地看著悶頭吃雙皮奶的倪星橋。倪星橋又不樂意了∶「管誰叫媳婦兒呢? 誰是你媳婦兒啊」
姚敘笑「那你管我叫媳婦兒也行,我不挑。」「神經病!」倪星橋瞪了他一眼,搭眼往下一看,驚訝地說,「你都做到這兒啦」
聊天的工夫,人家姚敘數學作業都寫了三分之一了,倪星橋還抱著雙皮奶在那兒吃呢。「你快點吃,吃完趕緊寫作業。」
「我不寫了。」倪星橋說,「我叛逆,今天我要抄你的作業。」
姚敘哭笑不得「你叛逆什麼呢」
「跟『滅絕』置氣唄。」倪星橋說,「他沒收我書,還罰我寫了那麼多題。我現在想起『數學』這倆字都想吐。」
也是,今天倪星橋在數學的海洋裡遨遊到快淹死了,晚上還要寫數學作業,已經應激了。「今天我要當個自甘墮落的混不吝。」倪星橋說,「你好好寫,寫完趕緊上交組織。」「你是我組織」
「我是你領導。」倪星橋拿腔拿調地說。
姚敘笑著哄他∶「行,你是我領導。不過就今天。今天歇歇,睡一覺明天起來可不能繼續這樣。」「明白。」倪星橋也不是真不懂事的人,「我不會真自甘墮落的,月考我還要贏你呢。」
回家前,倪星橋把姚敘寫完的數學作業給塞進了自己的書包,心滿意足打算回去抄作業。
但他這人呢,除了自習課偷摸看小說之外也真的幹不了什麼壞事,一道題還沒抄完,心虛得不行,最後還是自己咬牙切齒地寫完了。這做人啊,道德感太強真是很累的。
這一天倪星橋做了太多數學題,導致他晚上做夢都在進行數學考試。整個考場就他一個考生,然而卻有十個曹軍圍在他身邊監考,嚇得倪星橋早上醒來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果然不能惹「滅絕」,那人會追殺到夢裡。男人狠起來,真是殺人不見血。
因為噩夢,倪星橋早早就起床了,他可不敢繼續睡了,生怕再夢見曹軍。難得早起,天氣還不好。
倪星橋吃早飯的時候看著烏雲密佈的窗外,問他媽「你說這種天氣是不是不應該上學」「是。」他媽黃茜女士也憂愁地吃著早餐,「這種天氣也不應該上班。」
倪海明端來牛奶,給兩人一人一杯「這種天氣就應該在家睡大覺。」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如果是平時,倪星橋肯定對他爸的話表示一百個贊同,但今天他可不想再睡了。
「睡什麼睡!「倪星橋嚴厲批評他那還打著哈欠的父親,「做人就不能積極一點嗎」倪海明震驚,問老婆「你兒子瘋了」黃茜也露出了同款驚訝表情「吃錯什麼藥了這是咱家睡神能說出來的話」
倪星橋是誰啊? 那可是小學的時候老師問大家最想做什麼,刷地舉手說自己最想睡覺的倪星橋「兒子,你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倪海明伸手試探,想看看孩子是不是發燒燒壞了。
倪星橋∶「哎呀!我沒事!我就是覺醒了,覺得被窩是青春的墳墓,我年紀輕輕可不能那樣埋葬自己。」
他說完,咕嘟咕嘟噥完了牛奶,拎著書包就往外沖。
「今天有大雨,別騎車了,你跟姚敘打車走吧。」黃茜扯著嗓子喊,「帶著傘「知道了」
倪星橋說著知道了,其實根本沒想著拿傘,還是他爸追出去塞給了他。
因為今天難得早起,倪星橋先姚敘一步下了樓。他跑去姚敘家,剛好看見對方從單元門走出來。「你那是什麼表情」
天陰沉沉的,讓人覺得很壓抑,但姚敘看見倪星橋的表情倒是很精彩。
倪星橋說∶「大早上就見鬼了嗎」
姚敘走過來,使勁兒掐了一把倪星橋的臉,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