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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我是說說而已,我這就給她施藥,弄掉她身上的守宮砂。”
太子殿下的東西他哪有這個膽子去享用啊,哪怕是對方不要的破爛,他也不會有這個膽小去撿,美人再好也比不過他的小命重要,要是命都沒了,他後半輩子還怎麼出去風流瀟灑。一時和一世,他還是寧願選擇後者。
這太子的宮裡頭每一個名義上屬於太子的女人都是這麼被處置的,那個不受寵愛的良娣和良媛,還有這個將會和太子傳出琴瑟和諧美名的第一美人,註定了要做一輩子的老姑娘。
只憑她們一個人的努力,自然是不可能有孕的。若是她們能夠懷上孩子,便意味著對太子的不忠。更何況,這位容貌俊美的太子骨子裡比他想象的還要狠上三分:這東宮裡僅有的三位有名分的女人,都是在嫁給太子的那天晚上就喝了摻了絕育藥的酒,註定了這輩子都不會再有孕育子女的能力。
想到這裡,那年輕男子也只是惋惜地搖了搖頭,在那女子手腕上紮了幾針,又讓人吞了顆小藥丸,等待那顆象徵著女子貞潔的紅豆消失,才起了身,從屏風後頭退了出去。
太子的要求自然不只是讓守宮砂被遮掩這麼簡單,他喂得這顆藥並不只是針對守宮砂研製的,而是能夠讓身體呈現出女子破身的形態,就算是這藥效解了,那顆消失的守宮砂也不會自己回來。
能夠嫁給太子的女人自然不可能再另尋良緣,為了杜絕所有的後患,在這男子看來,太子雖然做的確實狠心,卻也無可厚非。
太過心慈手軟的人可做不成什麼好皇帝,而在這位好太子眼裡,也沒有男人和女人之分,只有可以利用和不能利用的分別,他剛好屬於前者,所以還能在得知了如此多的秘密之後活下來。
走在長長的密道里,那年輕男子腦海裡突然浮現出另一張年輕的面孔。那位資質平庸愛好花草的安親王和太子一樣無所出,做兄長的妻妾都全了,為人弟的卻連個房裡人也沒有。以那對最尊貴的夫妻的性子,長子沒有所出,幼子膝下絕不會有兒女承歡。
照現在的情況下去,沒有個三年五載的太子府裡絕不會有新生兒的誕生。只是可惜了那位安親王和這東宮的眾多美人,這般嘆息著,漆黑的路也走到了盡頭,某無良藥師毫不費力地推開頭頂上的石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從京城郊區某傳說鬧鬼的莊子裡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
美人和安親王雖然看起來可憐,他也沒那麼多憐憫心去分給他們,他本就不是什麼心地良善的存在,哪怕是太子要把這個江山給折騰沒那也和他無關,只要他的命還在,沒什麼東西是不可以放棄的。
安王府和太子東宮隔得並不算遠,因為皇宮需要絕對的安全和清靜,安王府離繁華熱鬧的街市還是很有一段距離。
當某人從莊子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三更,街道上靜悄悄的,更夫剛剛歇了,鮮少能夠看到行走的路人。
有的也大多數是往家裡方向趕,何藥眠騎著太子殿下為他備好的小毛驢慢悠悠的在官道上走,手裡還提著一盞荷花燈,照著毛驢前進的路,那詭異的樣子,叫人瞧見了還真以為老宅子裡鬧鬼。
等近了安王府,便看到有人從王府裡頭出來,微抬著頭和停在王府外頭的馬車裡的人低聲交談。男人立刻把手裡的荷花燈給熄了,胯‘下的小毛驢也被強制停了蹄子,瞪著一雙大眼和在它身上的人一起望著安王府那兩個大燈籠。
何藥眠瞧的自然不是那燈,而是三更半夜還出來“面情郎” 的女人。
天空是墨暈開來的顏色,銀色的月光灑落下來,並不甚明亮,一旦距離遠了便朦朦朧朧的教人瞧著不太真切。
故而何藥眠之前點著燈,就怕自己笨笨傻傻的坐騎給走錯路,一頭栽進溝裡拔不出來。
不過作為一個醫毒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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