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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黎被她這一番話氣得七竅生煙,她言下之意,難不成還是懷疑她和葉歌是殺她師傅之人?葉黎真想敲開她的腦殼,看看裡面是不是裝這漿糊。
蘇成堯究竟是誰殺的,葉黎可是再清楚不過。她站在蘇月玲面前,理直氣壯地說道:「既然你和你師傅情同父女,難道他沒託夢告訴你,殺你師傅之人不是我們姐弟嗎?」
蘇月玲看她的眼神冷冽,語氣更是不善:「就算不是你們,也應該與你們有關係不是嗎?」
「你……」葉黎一噎,下巴一揚,賭氣說道:「是與我們有關係怎麼樣?」
「黎兒?」北堂宇喚了她一聲。
「你知道那人是誰?」蘇月玲激動不已,一把抓住葉黎的衣襟,被葉黎厭惡地撥開。
葉黎轉向北堂盟主,訕訕說道:「北堂叔叔,我是來向你坦白一切的。」
北堂盟主面色緩和下來,雖未笑,卻是露出一副欣慰的表情來:「你這丫頭,終於肯說實話了?」
「是。」葉黎吐吐舌頭,有些難為情:「之前對北堂叔叔有所隱瞞實在是因為我們姐弟倆有難言之隱,還請北堂叔叔見諒。」
北堂盟主笑了笑:「倒是比我預想的要快許多。」
葉黎看了一眼蘇月玲,說道:「既然月玲姑娘在這裡,那我便從蘇谷主的事情開始說好了。我記得蘇大夫好像說過,蘇谷主在被人殺死之前,百病纏身卻不肯配合醫治,大概也可以解釋為他根本生無可戀。至於是什麼原因導致蘇谷主變成這個樣子,我想,北堂叔叔應該知道一些內情吧?」
蘇月玲的目光齊疑惑地看向北堂盟主。
「難道是因為她……」北堂盟主似乎想起什麼。
葉黎接著說:「北堂叔叔口中的她,應該是指的謝輕沒錯吧?」
北堂盟主一臉驚訝:「你怎麼會知道謝輕?」
「謝輕是當年潛龍堂的右護法,潛龍堂毀滅後,跳進大火中自焚而亡。而這個謝輕……」葉黎望向蘇月玲,有些動容:「謝輕,是你師傅蘇成堯愛著的女人,剩下的事情,我不說你也該猜到了吧?」
因為蘇成堯愛著謝輕卻又親手將她逼上絕路,所以餘生都活在自責之中。可能是當初愛得太深而不自知,謝輕絕望的自焚對他的刺激又太大,以至於最後死對他來說,反倒是一種解脫。與其說葉玄生殺了他,倒不如說,葉玄生給了他一個痛快。
「你的意思是說我師傅原本便一心求死?你胡說!」蘇月玲根本不信。
「我又沒說你師傅一心求死!」葉黎瞥了她一眼,繼續說道:「只不過殺你師傅那人,多少是利用你師傅對謝輕的感情,分了他的心神才得以重傷他,而你師傅又因傷勢過重不治而死……」
「你告訴我,傷我師傅那人究竟是誰?」要不是北堂宇拉著,蘇月玲怕是又衝上來揪她的衣襟了。
「你能不能偶爾管理一下你過於泛濫的感情?」葉黎對她如此激動的表現表示十分無奈,不知道接下來她說出兇手的名字,蘇月玲會不會立即就去找那人報仇?可是她既然打算說出來,現下也沒有收口的道理。況且她原本也打算,讓蘇月玲幫她救出她爹。
「黎兒,你真的知道殺害師傅的人是誰嗎?」北堂宇問道。
葉黎點點頭,剛想開口,書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葉歌幾步走了進來,將葉黎往身邊一扯,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這件事還是我來說吧。」葉歌皮笑肉不笑地看了葉黎一眼,想了想,才對眾人說道:「當年潛龍堂毀滅之時,有個漏網之魚,他便是殺害蘇谷主的兇手,潛龍堂左護法玄烈!」
「玄烈?」北堂盟主拍案而起:「他果然沒死?」看樣子,北堂盟主應該早就知道玄烈沒死這件事了。
「他現在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