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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七點點頭,看探三就要進去,連忙一把拉住他,「你這是幹什麼?你忘記侯爺練劍不喜人打擾了?」……◎
探七點點頭,看探三就要進去,連忙一把拉住他,「你這是幹什麼?你忘記侯爺練劍不喜人打擾了?」
探三甩開他的胳膊,「我有急事稟告王爺!」
看著探三急匆匆的背影,探七嘀咕了句「什麼事這麼急」,一轉頭就看見管家曾伯氣喘吁吁地過來,「七侍衛,侯爺可在?宮中來了急詔,宣侯爺現在就進宮!」
雖嘴裡吐槽怎麼急事一件接著一件,探七腳底下卻不敢耽擱,正要進去匯報,就看見他家侯爺出來了。
虞景深聽了探三的話本正無意練劍,現在一聽宮中急詔,扔下一句「畫像」便急急趕往宮中。
想起自己正在調查的事,虞景深眼中不由多了點思量,進了宮中才發現,丞相和太傅二人也在,看來是下了早朝後直接被留下的。
「昨日太子在東宮被人下毒,險些去了。」
寧順帝毫無徵兆地扔下來一句話,殿中幾人都變了臉色。
太傅張濡陽已是六十六歲高齡,鬍子花白,被在旁邊賜了座,一聽這話,立馬顫顫巍巍站起身來,「皇上,太子這明顯是被人陷害啊!」
早幾日,寧順帝在朝堂上隱隱透露過廢太子的意思,太傅張濡陽是第一個站起身來反對的。
李賀之也應聲道,「皇上,此事萬不可輕率,太子一事,若不能查個水落石出,怕是難以服眾。」
寧順帝半邊臉隱在暗中,沉默良久,方開口道,「丞相和太傅認為派誰去調查的好?」
二人一聽這話,都明白這是要繞過大理寺的意思了,李賀之看了眼站在旁邊的虞景深,心裡倒是有了幾分明瞭。
自從太子出事後,塗家的案子便一直由大理寺負責,但一連多日大理寺都進展緩慢,事關重大,皇上竟也未催促過,本來就已有了幾分猜測皇上應是另行安排了其他人在暗中查案,現在看來,應當就是這位年輕的鎮北侯了。
這是要趁著太子被人下毒一事將鎮北侯拿到明面上來啊。
只是誰來提這事罷了。
張濡陽在朝多年,老眼雖渾濁了,但心裡卻通透著呢,撩起袍子一跪,「皇上,塗家一案已交大理寺有些時日,卻毫無進展,太子被害一事卻委實緊急,老臣認為不如另行將此事交由鎮北侯負責,早日將幕後之人查出,確保太子安全無憂啊。」
李賀之跟隨在太傅身後,「臣附議。」
寧順帝上前將二人扶起,「既然如此,便交由鎮北侯吧。」
虞景深連忙領命。
正事完了,寧順帝一直神色不明的臉上也亮堂了起來,「丞相,朕聽說你家中又多了位公子?」
李賀之一愣,立馬跪地,「皇上恕罪,臣無意欺瞞——」
寧順帝哈哈大笑兩聲,「不必如此,能闔家團圓該是好事,這孩子多大了?」
「啟稟皇上,剛年滿十五。」
「倒是和老五一般年齡,回頭讓他去天字班跟著一起讀書吧。」
寧朝自建朝以來,向來是諸位皇子單獨請人教導,及至寧順帝登位時,只留被立為太子的皇子繼續在宮中由專門老師教學,其他皇子則全部在國子監進學,只是對班級進行了區分。
李家已有兩位公子為太子伴讀,現在寧順帝這是要再將李家的另一個孩子放到皇子中間去。
想起李挽不過昨日裡才歸家來,身體瞧著也並不硬朗,李賀之下意識便想推辭,「皇上,小兒愚鈍,在鄉野長大,還未讀過幾本書,怕是要打擾了各位殿下——」
寧順帝直接大手一揮,「不必多說。」
外面小太監進來稟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