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 北冕國立國(第2/3 頁)
泥坑,在泥潭裡打滾的貴族死傷慘重。這也是日後貴族不待見懷姓九宗的一個重要原因。在被懷姓九宗連續坑了兩次之後,貴族也對懷姓九宗恨得咬牙切齒。
正是北冕國的這段歷史,讓緣遙把貴族和懷姓九宗的脾性摸透了。
貴族大部分是由讀書人組成的新興階層,用學識換取官位,在朝堂擔任重要官職,服從君命,輔助國君進行統治,而懷姓九宗,是北冕國古老的貴族,他們固執、冥頑不化的在倚老賣老,卻又有著高於貴族和寒族的朝堂覺悟,他們變色龍的本性放在哪個時代都可以活得更久,卻被心堅的君王複利差點兒連根拔起。即使反覆研讀,緣遙也沒能學會懷姓九宗在朝堂關係中的圓滑,緣遙在朝堂關係中是冷冰冰的,比他父王還要尖銳。
在公元前425年的年關,雙方都停了下來,休養生息。
晝司佔據著渭河以北的土地,九宗和貴族佔著禾搶石和獅崗大片土地。這對義兵團無疑是天賜良機,義兵團打了八年,家底也都快打光了,急需銀子來補充戰時軍需,而銀子又是他們最缺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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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恰這個時候,九宗部族向他們丟擲了橄欖枝。懷姓九宗希望他們兩方可以結盟,共抗貴族,戰後共享治理權。為了增加結盟的機會,懷姓九宗再一次提出,先主復越正是死在貴族手上。這一次,性姓九宗開誠佈公的與晝司談條件,但共享治理權無異於痴人說夢。活了一把年紀,竟然還不懂一山不容二虎之理。星宿和瓔珞都認為不可信,只有桓玄表示可以結盟。
“九宗目前的形勢是騎虎難下,想平分治理權,他們不想打,想談。現在談結盟,對義兵團也同樣是最好的出路。”
於是,桓玄作為特使,與河宗伯約談。這次約談劍拔弩張,氣氛並不好,作為最沒有戰鬥力的一方,懷姓九宗深知自己的優勢和劣勢,他們的優勢在於他們是這架戰爭天秤上的砝碼,加在誰一方,天秤就傾向那一邊。所以他們一開始便揚長避短,絕口不提戰爭,一個勁地在給桓玄畫餅繪藍圖,桓玄雖家境貧寒,但也不是見利忘義之人,更何況,九宗畫的餅,本來就是少主要一個人吃的,他只是依少主之意,提前來表達慰問之儀的。二人一拍即合,共享治理權的前提是,他們是戰爭勝利的一方。而這個時間,離晝司魔殺劍練成還有兩個月的時間。
第一個死在他魔殺劍之下的是貴族將領李易。
李易可謂是虎將,有威望,但自視甚高。李易原來可以不死的,他好大喜功,不僅帶著軍隊跑到晝司在金利鎮的軍營,破口大罵王閱是叛徒,還順帶捎上了晝司的父親,說是他親手用箭誅殺了北冕國的叛徒。
殺父之仇,豈能不報。晝司讓任何人都不要動,親自帶劍騎馬上前,他要親手報父兄之仇。李易又開始鑽空子,在晝司踏馬而行時,他數箭連發,李易本就箭術了得,晝司的馬中箭倒地,人也摔到地上,他用劍擋李易連續的三箭併發,箭射中了他的左肩。
事後回憶起來,星宿和瓔珞都覺得兇險,若沒有魔殺劍,晝司會死在李易箭下。魔殺劍像一道光,穿李易的胸膛而過。
殺李易,也殺出了晝司的威名。這種威名裡有神話成分,先主復越出生時,身邊有四白狼四白鹿,而這種神話色彩並沒有讓天垂青他,他草草地死在禾槍石之役中,這種神性被晝司繼承並體現出來,他殺李易可謂名利雙收,作為懷姓九宗一支的復氏,一直不為其他八宗所認可,這一殺,殺出了威望,天下都認可他九宗的身份。他得到的利便是人心,北冕國崇鬼神,北冕國人更甚,晝司的魔殺劍被子民看成是天授的,於是都尊晝司,人心本就畏神敬神,晝司現在在他們心目中無異於神。懷姓復氏晝司的名字在北冕國內如雷貫耳。
懷姓九宗彷彿看到了那張藍圖上只有晝司一人,他們開始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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