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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太監嗤笑:“責罰?他如今也是囚徒,爺怕他做什麼?”
畫屏氣不過,卻只能咬著嘴唇氣得臉色發白,而無力爭辯。
秦芫上前把畫屏護在身後,斥道:“放肆!如今你們還是東宮的奴才,就該盡心服侍主子,在這裡陰陽怪氣什麼?”
“你誰呀?”那太監面色微沉,一臉不快地看她。
秦芫不理他們,只拉著畫屏的手徑自往裡走。那太監一把將她往外推,用力過猛,直把她推倒在地。
眼見秦芫被推倒,一路跟來卻藏於暗處的季堂忍不住,出來便一腳踢過去,怒道:“狗東西!”說罷抽出季言的配劍一劍刺入那動手的太監心臟裡。
那太監瞪大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還沒說出一個字,就氣絕身亡。
秦芫驚叫一聲,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安慰一旁嚇得面色蒼白的畫屏。她看著一旁冷笑著把劍扔到地上的季堂,忽然後背發涼,有些恐懼。
季堂此人,雖時常掛著散漫的笑,但其心思難以捉摸,今日一番作為,更加深了他心狠手辣的名聲。
季堂收起陰狠的表情,手一揚馬上就有人上來把躺在地上的屍體抬了下去。
秦芫定了定心神,拉著畫屏,把面色蒼白的女醫請了進去。
太子妃正一臉痛苦躺在榻上,太子坐在旁邊握著她的手輕聲安慰。看見秦芫顯然是一愣,不待他做出反應,秦芫已是匆匆行了禮讓女醫上去了。
太子趕緊讓到一邊,良久聽女醫道:“殿下放心,娘娘沒有什麼大礙,只不過稍稍動了些胎氣,接下去幾日就好生休養,切莫再下地。”
太子有些後怕,追問:“當真沒事了?可她一直嚷疼。”
女醫已經從血腥的驚嚇中回過神,對著太子微微笑了笑:“疼興許是有的,但大多還是娘娘受了驚造成的。等會兒臣就給娘娘開些安胎的方子。”
太子這才放下心來,對著秦芫微微點頭。
秦芫朝他淡淡一笑,轉頭看向榻上的太子妃,面容姣好,溫婉大氣,儘管這麼痛苦,還是難掩她身上的華貴。
太子妃虛弱地開口:“這位是?”
“娘娘,臣女名喚秦芫。”
太子妃側頭靜靜打量她,笑:“眉目如畫,溫柔可人,果真叫人眼前一亮,難怪夢雨時常在我耳邊唸叨你。”
秦芫微微一笑,齊國公與衛國公素來交好,而衛國公府的小姐於夢雨與太子妃自幼便是閨中密友,想必是那次及笄禮後於夢雨才和她說起的吧!
又聽她道:“秦姑娘怎麼進宮來了?如今這宮中並不安穩,這些奴才們也是趨炎附勢的,哪裡再肯盡心服侍?想必能請來女醫,也是賣了秦姑娘的薄面吧!”
秦芫心裡微酸,笑了笑安慰道:“殿下娘娘不必憂心,寧王他知道訊息定會回來相助的。”然後略一遲疑,還是道:“是……是季堂把我帶進宮裡來的。”
那二位默而不語,太子終於道:“季堂不傷你便是好的,你自己小心。”
出了東宮,秦芫唯恐那些太監們又為難他們,終於還是鼓足了膽子求季堂:“你讓他們好好服侍太子他們好嗎?”
季堂拉過她的手,她微微掙扎,卻是沒有掙開,聽他笑意盈盈:“好啊。”
作者有話要說: 好久沒有把我家男主放出來了,我都快忘記男主是誰了。
寫著寫著忽然就好喜歡季堂這樣渾身上下充滿了邪氣的男人,,,哈哈哈害羞
☆、長安風雲
回了蘇府,陸院使替蘇老太爺瞧了病,開了藥,道:“按老夫開的這服方子,去藥鋪抓藥吧,一日三次即可。”
秦芫謝過陸院使,親自將他送了出去。陸院使踏上馬車前回頭對她說道:“先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