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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找白淨識聊一聊這個護身符能有更多收穫。前提是白淨識曉得東西在她手裡後不拆掉她的腦袋。
年輕女孩沒計較她興致盎然打量後的出神,隨口問:「覺得怎麼樣?」
「什麼?啊,你說這個畫……很有趣,沒想到畫家跑去那麼多地方。畫家,李小萬,這名字也挺有意思。」
年輕女孩笑笑說:「是挺有意思。」
「誒,畫家本人會來嘛?我想問問他那幅畫,是在哪得到的啟發。」莊申指向角落那副天女飛舞長卷,年輕女孩順手看去。
「這個啊,你找對人了,問畫家本人沒用。不過,告訴你也沒用。」
「呃,願聞其詳。」
「畫面是我夢見的,李小萬和我共夢,見到這畫面後,他當即畫下來。那夢我只做過一次,之後再怎麼觀想,都夢不到。」
共夢?莊申難以置信,「是我理解的那個共夢?」
「是你理解的那個共夢。」
「這,要怎麼操作?用儀器把兩個人的腦電波連在一起?」
「你挺科學的,不過不用。我睡這邊,他睡那邊,我做夢,他就夢到了。」年輕女孩看著莊申的臉,笑得有點惡作劇。
「如果可以的話,方便詳細跟我說說那個夢嘛?那個,我姓莊,叫莊申,博雅西市的研究員,最近在研究巖畫。」
「我姓楊。你對這幅畫這麼感興趣的原因是?」
莊申猶豫一會兒,沒有繼續用博雅西市研究員的名頭,坦誠道:「我可能沒法告訴你原因。」
「這樣啊……」
「誒,沒法告訴你原因又要問你做夢的事,好像很失禮,這事情涉及到別人,因此……」
楊姓女孩擺擺手,豪爽道:「你不用跟我解釋。每個人都有難言之隱,告訴你也沒什麼。夢裡的場景你已經看到了,和那幅畫差不多。具體在哪個角落,我說不好,找過一陣,沒見到相似的,藝術風格像是安西龜茲那裡。但是這樣的圖案畫面,那裡沒有。」
說著話,兩人走到天女飛舞畫作跟前,保安同楊姓女孩點點頭,顯然認得她。
「其實在我夢裡,畫像更具象,像是壁畫那種風格。李小萬特意處理成抽象線條的巖畫。一來,他一向畫巖畫,二來,我覺得這畫應當真實存在,且未被發現,想多一些保留。」
「未被發現?」
「是,夢裡有被囚禁的感覺,還有哭喊殺人的聲音,我聞到了泥土的氣息。」
「殺人?」
「是,殺人。」一絲陰霾掠過楊姓女孩的眼眸,使她變得冷峻凌厲,與外表溫和的樣子極為不同,煞氣一閃而過。「如果想拍照的話,可以破例給你拍一下,但是不能外傳,一點都不行。」
前一秒還在為眼前的變化所驚訝,後一秒莊申喜出望外,「真的可以拍?我保證不會外傳,不可以給別人看?」
「不行,這畫除你之外不能給任何一個人看,也不能透露來源。如果透露了,我會找你算帳,不用懷疑,我能找到你。」
明明是笑著的,可警告的語氣卻萬分肅殺,莊申毫不懷疑,要是自己給別人看,眼前人會狠狠揍她一頓,或者……殺掉。
「找你很容易,我有你的地址,上躥下跳。」報出莊申的網名,聯想到她的名字,楊姓女孩哈哈一笑。
成熟女人聽見她笑,朝她看去,她似有所感,亦是回頭,兩人相視一笑。
只這一笑,莊申便已瞭然,哪會是什麼姐妹,分明是默契的情侶。
誒,剛這女孩說什麼來著……上躥下跳?
莊申驚訝:「你,你是上柱國楊素門下走狗?」她還以為那人是個老頭子,要不就是個中年男人,成天老氣橫秋的。誰想到會是個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