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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就見怪不怪了, 這會兒正好堵車, 便托起來臉頰,多看了幾眼。
秦邵在認真開車,不是她在瞧什麼,雖然安排了他也過去度假, 吳助理還沒有通知下去。
他沉吟了會兒, 見她看了津津有味,對外面也產生些好奇, 不過他這邊正好看不到對面, 那也不知道程思意在欣賞前夫。
於是問:「看什麼呢?」
她這才才收回來視線,低下頭, 慢條斯理的整理自己的衣袖,然後漠不關心的說:「在看年輕慈善家放生呀,咱們這個地方說大不大, 說小不小,這還是我第一次親眼所見,如果不是瞭解他的為人,還真要信了。」
說起來年輕慈善家本市並沒有幾個,秦邵自然不可能不知道,聽完就抿唇笑了。
程思意狐疑的看過來了,「你笑什麼呢?」
秦邵搖了搖頭,語氣有些古怪,「我說看什麼看的這麼認真,原來是在看你前夫。」
不知為什麼,話裡話外,她聽著總有些酸溜溜的。
她也不知是自己不想被誤會,還是不想秦邵誤會,多此一舉的解釋:「不得不說,人家這確實也算是善舉一件,我平常沒還真沒見過,多看一眼兩眼也是正常,開開眼界——」
解釋到這裡突然打住,憑什麼要給他解釋?
然後抿了抿嘴皮子,繼續去看外面。
車子已經透過最擁堵的路段,周晨光放生的畫面遠遠拋在腦後,只是未名湖還沒有完全繞過去,兩邊的風景正好,湖水湛藍湛藍,如果不是約好了李總喝下午茶,她還真想叫秦邵停下車,到湖邊吹吹風。
正這麼想著,秦邵突然問她:「你怎麼看待湖邊放生這件事?」
突然被問,程思意還真沒想過,她是一個務實的商人,像這種打撈上來再放生的行為,只覺得勞民傷財,本身就沒有什麼大愛,說話也坦誠:「不怎麼看待,我愛吃魚,守著我放生,我就跟他急。」
這話也沒有什麼可笑的,男人聽完卻低聲笑了,低沉好聽的聲音迴蕩在車廂裡,她以為在嘲笑她低俗,不悅的蹙起來眉。
「我就是一個低俗的人,哪像你們那麼高雅,不過大俗即大雅,俗到一定的地步也就雅了。」
程思意想的時候,也是一個特別會巧言善變的人,想當初在學校打辯論賽,嘴皮子也是出了名的。
秦邵笑並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她坦誠起來不加遮掩,實在可愛。
解釋說:「我並不覺得你俗氣,更沒有覺得周晨光高雅,其實我一直都認為放生是一種做給別人看的,是一種作秀行為。」
他看了一眼程思意,握著方向盤繼續說:「我覺得真正的善良應該是遵從自然法則,而不一定要放生,感謝大自然的饋贈,節約食物就可以了。」
他說完,車廂裡沉默了會兒,沒等來程思意的回應。
忍不住再看她,卻發現水潤的眸子在盯著他,若有所思。
秦邵被看的一頭霧水,問她:「怎麼?」
她這才反應過來,目視前方,沉吟片刻才說:「你這個觀點我認同,我也是這樣想的……」
又沉吟一會兒,「秦助理你是不是會讀心術呀?」
她不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會有一個和自己想法處處雷同的人,因為這個世界上壓根就沒有完全契合的兩個人,不過男人表達的一些觀點,總會和自己不謀而合。
並不是因為周晨光做了放生這種事,程思意才會不認同,她一直認為大自然有大自然的生存法則,人類作為高等動物,不能強加干涉,認為是善舉的一部分人,肯定對生態學不夠瞭解。
秦邵哪裡會什麼讀心術,他大學的時候學的可不是心理學,況且就算真的學過心理學,那和讀心術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