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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心上一把刀。想要忍耐,每天都要承受利刃的折磨——但是,自己被刺的越痛,大腦也就越清醒。到時候勝利的天秤才能夠向你這邊傾斜。從今天開始,你跟著我學字——每天寫一張送過來。”
“是。老太爺。”慕容子宇答應著說道。
“帶上這張忍字回去。從今天開始,好好養病,蠱蟲我會派人幫你取出來,不要再出去招惹是非。”
慕容子宇走過去移開鎮紙,把那張墨跡剛乾的‘忍’字收了起來。
慕容子宇站在老人面前,坦白的問道:“老太爺,什麼時候才能對許楓下殺手?”
老人不快的看了他一眼,還是回答著說道:“不用你操心這事情。”
“我明白了。”慕容子宇對著老人深深鞠躬,然後轉身向外面走去。
老人再次攤開一張宣紙,用鎮紙壓住兩邊的邊角。
閉目靜思,等到他再次睜開眼睛時眼神凌厲無匹,霸氣縱橫。
他手腕狂舞,一個大大的‘殺’字便出現在白紙上。
字由心生。一氣呵成。
“許老賊,新仇舊恨,這次就一塊算了,你不是把所有寶都壓在你重孫身上麼?我就讓你的重孫死無葬身之地。”
天下棋盤,誰將成為這場博弈的棄子?
第一百四十三:惡有惡報
練功房裡面很多人都走了,到最後只剩下許楓一個人。因為他知道他現在還不能走,他要是走了整個‘虎嘯’必須為他頂罪。
“應該差不多時間了吧。”許楓笑了笑任後從躺椅上站了起來,朝著練功房大門走了過去。
好多支槍。
一支支黑漆漆的槍口瞄準許楓,把他置入一種難以逃脫的危險境地。
這些人沒有穿軍裝,而是穿著合體的黑色西裝。但是他們身上的軍人氣質卻凌厲無匹,一群人聚集在一起給人極大的壓抑感。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國字臉的黑衣男人,濃眉大眼,嘴唇寬厚,看起來很敦厚老實。
他沒有和他的隊友們一樣手持長槍,而是用自己龐大的身軀擋在車子的前面。
許楓沒有說話而是徑直的走了下去。
咚咚咚——
許楓邁著腳步慢慢的靠近這些人。
一步,兩步,三步——一直走到那個國字臉男人的面前才停下。
唰!
國字臉對著許楓行禮,乾淨利落。而且他的表情嚴肅認真,沒有一點兒敷衍應付的意味。
看得出來,他對許楓自內心的尊重和敬仰。
“李國鋒,你要攔我?”許楓圓瞪著如銅鈴般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對他行禮的國字臉說道。
“不敢。”李國鋒聲音沙啞的說道。
天知道他接到這個任務後是多麼的痛苦和糾結。可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如果他不來的話那就是抗命——違令的結果是什麼?這對任何一個軍人來說都是場災難。
來了又怎麼樣?
雖然許楓年紀很小,但他能走到這個位置,和許楓的一手提拔和培養完全脫不開關係。
“不敢?”許楓厲聲吼道。“不敢?不敢你現在是在做什麼?你帶著他們來做什麼?”
“接到命令有人打傷慕容公子,上司命我來帶走打人兇手。”李國鋒一板一眼的說道。不辯解,也不添油加醋,更難能可貴的是他沒有主動向許楓傾訴自己的委屈。
“打人的就是我。”許楓面無表情的說道。
‘虎嘯’的人早在這些人來到‘虎嘯’的時候就已經時刻警戒著。他們都知道今天他們的隊長,堂堂‘虎嘯’的創始人即將被這些人帶走。所以這一次他們好像面臨大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