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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的不錯,我喜歡。曉莉捧著畫朝徐剛嫵媚的笑道,我希望你以後能多為我畫幾張。
求之不得。徐剛一往情深地說道。
曉莉低下頭繼續打量著這幅畫。她突然發現畫上的她擁有一雙極為眼熟的手臂。八歲那年的記憶隨即呼嘯而至。曉莉頓時目瞪口呆。
徐剛沒有注意到曉莉的神情變化。他的眼睛越過曉莉的肩膀投向畫室門口的一叢已經頹然欲凋的美人蕉。心頭不禁掠過一絲寒意。突然,一個女子的身影自門口一閃而過。他吃了一驚。以為是幻覺。卻意外發現,門口的一株適才還好端端的美人蕉,眨眼間被攔腰折斷。一團眩目的紅無辜地垂耷著,彷彿絕望的美人悽怨的縱身一跳!
徐剛將自己的所見告訴了仍舊對著畫發呆的曉莉。她聽罷怪怪地笑了一聲。一定是如嫣!她斷然肯定道。
如嫣?挺好聽的名字嘛。徐剛低聲念道。
她本是這兒的小保姆,不過,我們形同姐妹。看到我們倆這樣子,她一定是吃醋了。曉莉說罷,聳聳肩,無奈地一笑。
哦,這個小保姆倒是挺有意思的。徐剛暗想。
徐剛隨後在客廳見到了如嫣。一個模樣有點像男孩但卻肌膚白膩的女孩子。雖說談不上沉魚落雁,但也有幾分勾人心魄的俏色。那是一種捎帶幾分野性的女性美。所以,徐剛一看到她,心中就有了幾分好感。只是,如嫣看他的眼神卻帶有幾分仇意。這種仇意,有點情敵相見分外眼紅的味道。這讓徐剛突然想到昨晚送曉莉回來時的一幕。儘管他一直都把它當作幻覺,但眼下如嫣的這種反常表現,卻使他開始懷疑她們主僕兩人之間是否真的存在一些所謂的&ldo;貓膩&rdo;。
徐剛在別墅裡待到將近傍晚時才起身告辭。
曉莉將他送到門口。他戀戀不捨地說道:我明天要回市了。
曉莉卻表情很淡然地笑道,有機會就再來嘛。
徐剛有些悵然若失。他深情地望著眼前的女人,突然伸手一把攬住她的腰,在她嘴上狂吻了幾下。
曉莉適時地推開了他。走吧,我隨時等你回來。她嫵媚地笑了笑。
徐剛的心一酥,但還是咬著牙上了車,一道煙兒地離開了這幢註定要為它魂牽夢縈的別墅。
你愛上他了?徐剛走後,如嫣問道。
曉莉含著笑搖了搖頭。
那你為什麼要同他做那種事?她質問道。
因為他可以滿足我。曉莉說。
難道我不能滿足你嗎?如嫣有種受到侮辱似的哭訴道。
這是兩碼事。曉莉安慰她。
為什麼說是兩碼事?我不懂。如嫣的眼淚備受委屈似的淌了下來。
你當然不懂了,傻瓜。因為你還沒有跟男人做過那種事。
既然這樣,那我明天就去找個男人睡覺。
這不行!
為什麼?
因為我需要你的血。
可那跟這個有什麼關係?
那樣的話你就不是處女了。
你認為我還是處女嗎?
你當然是。
為什麼我們倆做了那種事,我還是處女,可和男人做了那種事就不是處女了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
這不公平。
是不公平。
曉莉姐,你到底愛不愛我?
愛,當然愛,傻瓜!
可你為什麼又和別的男人睡覺?
我說過,這是兩碼事。
同男人做那種事真的感覺很特別嗎?
是的。
能告訴我是什麼樣的感覺嗎?
就像是一條蛇鑽進了你的肚子。
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