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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掩上。
永琪便在門前徘徊,不知該不該敲門,正在躊躇不定之時,院裡有開門的聲音,永琪忙閃在一旁,藏在暗處,不一會,大門開了一條縫隙,一個女孩探出腦袋來,四下觀望,正是方才那位美女,永琪忙閃身上前,躬身施禮,說道:李姑娘不要誤會,我只是百思不得其解,若能告知,必當感激之至。
永琪話音方落,那美女朝門裡喊道:姐,你快出來。不多時,從裡面又走出一個和站在門口一摸一樣的美女,怒目圓睜地看著永琪,永琪一下糊塗了,繼而明白,原來這是一對孿生姐妹。
姐姐一臉不高興的問道:你這人怎麼這麼死皮賴臉,你再不走,我拿掃帚趕你走。那妹妹站在門裡吃吃地笑,永琪甚是難堪,這時從門裡走出一箇中年婦人來,年過四旬,雖有些年紀了,但半老徐娘,風韻猶存,可見年輕時也一定是個大美女,姐妹兩見了她,口中喊娘,那中年女人見了永琪,上下打量了一番,便道:這位公子,不像是本地人。一旁的姐姐說道:打從京城來的。中年女人接著說道:小女說公子一路追隨到寒舍,若是口渴,請進來喝杯茶水,若沒有其它事情,還望公子早些離去,我們這裡孤兒寡婦,恐怕外人看見了會說閒話的?
永琪見她神態端莊,說話得體,不像一些市井人家,自覺高人一等,永琪把自己的想法簡單的說了一遍,那中年女人道:門外說話不方便,公子若不嫌棄捨下寒陋,不妨去屋裡說。永琪連道:哪裡哪裡。那姐姐擋在門前,不是很歡迎的樣子,中年婦人說道:凡兒,不得對公子無禮,還不請客人進去。那被叫作凡兒的美女這才勉強讓出一條路來,中年婦人邊走邊說道:奴家夫君早亡,留下三個兒女,他們是三胞胎,最小的是個男孩,現如今不在家,大的叫思凡,妹妹叫思塵。
順著那中年婦人的指點,永琪方知那冷冷冰冰的是姐姐思凡,那脈脈含情的是妹妹思塵,除此之外,無論身形樣貌,幾乎一模一樣,外人很難分出哪個是姐姐,哪個是妹妹,來到正屋,卻見廳堂上供奉著:李氏門中宗祖。又見條案上擺放著一個靈位,上書:先父偏將軍李xx之靈位。
那中年婦人說道:先夫曾官拜揚州偏將之職,只因早亡,從此家道中落,只留給我們孤兒寡母一處老宅及幾畝薄田,勉強度日。那婦人還要說下去,被一旁的思凡暗中阻止,那婦人便不再說下去,永琪說明來意,那中年女人,也就是李夫人說道:這付扇面是思凡的舅媽留下來的遺物,思凡的舅舅和舅媽,是我的兄長和大嫂,他們早在十八年前就故去了。永琪一聽,有些失望,也有些過意不去,便說道:在下不知道是這麼一回事,打擾之至,萬望見諒。
一旁的思凡說道:舅舅和舅媽留下來的遺物,是大表哥託我保管的,只因家裡一時急需用錢,才拿去當鋪典當,幸好及時贖回,要不就不好跟表哥交代了。
此言一出,一旁的妹妹思塵說道:姐,大表哥什麼時候託你保管舅舅和舅媽的遺物,為嘛我不曉得?思凡見問,說道:姐以後再告訴你。可思塵的嘴巴卻翹得老高,差不多可以掛一個酒瓶子了。
那李夫人又嘆道:兄嫂死於奸人之手,留下一對兒女,我那侄兒長年漂泊在外,一年難得見他一回,小侄女兒自兄嫂去世之後,被送到別的人家裡撫養,至今下落不明。
永琪本想打聽一下這扇面的來歷,卻問出了人家的傷心事,甚是過意不去,便起身告辭,臨行前,永琪問道:在下看夫人面有愁容,莫非有什麼難辦之事?可否告知,興許能幫上一二。
李夫人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這位公子,實不相瞞,只因小兒遭人誣陷,惹上官司,現正在遭受牢獄之災,我們全家就這一個男丁,叫我這一家孤兒寡母如何是好。
說罷,眼淚嘩嘩直流,一旁的妹妹思塵也跟著流淚,一旁的姐姐見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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