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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販面前又走來一個女人帶著孩子,正在和商販說話,可能討論著價錢,也可能討論著該給孩子買哪一個。
再反觀溫知栩和楊驍,讓我忍不住想笑。
我走過來,開口就不是什麼好話,溫知栩知道我肯定會生氣,忙要鬆開楊驍的手,但這也並沒有得到我的原諒,我道:「你幾歲了?」
她本要脫離楊驍的,卻被楊驍輕輕地一抓,給拽了回去,楊驍是在跟我作對,我知道,所以我縱容地看著他。
「她三十想要我也給她買。」楊驍話鋒對著我,好像溫知栩是她的親妹妹,一時讓人亂了身份,懷疑誰才是正主。
「過來。」我伸手,爭風吃醋也好,給楊驍一個下馬威也罷,我就是要他看清楚,不屬於他的東西,攥在手裡也會脫逃。
我們一見面,倒黴的就是溫知栩,她如果下次不想再有這種兩難選擇,就給我避開楊驍,遠遠地。
溫知栩低下頭,要抽手,又不願意讓楊驍傷心,於是抬起頭委屈地看著他,她眼裡的情緒好像是在說「我先牽哥哥,一會再牽你」,這種表達雖遞了出去,可仍然沒得楊驍的同意。
他抓著溫知栩的手反身就走。
溫知栩被拽離,而我留在原地。
我插著西裝褲的口袋,在人海里,我一身嚴謹的制服總是格格不入,可也扎眼得緊,我黑著眸子,對漸行漸遠的兩人道:「你這樣就沒意思了。」
楊驍不回頭,徑直向前走著,只是抬高了手,對我搖了搖,「我不是一直在做些沒意思的事?別那麼多意見,跟上來。」
我是跟了過去,跟他楊驍無關。
其實我大可以反身離開,但那樣也沒什麼意思,我得讓他知道,我不是在躲著他,也不是怕他,否則他會以為,自己的手段很成功,從而越發地變本加厲。
我跟在他們身後,想看這玩意要耍什麼花招,我沒提意見,他倒是埋怨起來了,楊驍等了一會見我不上前去,就停下來,溫知栩也回頭看我,她不停地在回頭,只是被人牽制著,不得不往前繼續走,算她有良心,還關懷他哥的死活。
「你能不能不走我後面?」楊驍提出了意見,「並肩走好吧。」
他最討厭別人走他後面了,以前就是,至於原因嘛,他說不舒服,無論跟人行走還是說話,要麼並肩,要麼面對面,一前一後像是沒有交集的兩個人,在硬生生地關聯。
「什麼毛病。」我說著走上前,沒跟他並肩,在溫知栩的另一邊,在他們前面一點,偏不如他的願。
楊驍得意了,嘴角帶著笑意,語氣也輕快了起來,打量著走在前方的我,說道:「真是性感。」
我轉頭看過去,「你說什麼?」
楊驍看向前方說:「你,看見你,我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斯文敗類。」
「不能跟你比。」我的西裝下擺是開叉的,腰部收身,西裝褲也是貼合著大腿,沒有一處是多餘的材料,量身定做的,因為太合身,反而還讓我覺得不舒服。
總歸是沒有寬鬆的睡衣來得爽快。
也許這就是楊驍眼裡的性感。
行,我擔下,我也自我沉醉在鏡子面前過,看著鏡子裡那腰線,幾次認為自己就適合趴在床上給人幹。
不是自貶,是自賞,我知道,有些不要臉,那又怎麼樣?我的想法又未曾外露。
楊驍不贊同地說:「我不覺得,我只能配叫一個沒文化的野蠻人,像溫主席這種大幹部才配叫斯文敗類,玩弄起人來絲毫不手軟。」
「你有意見?」
「我喜歡。」今夜勢必讓溫知栩知曉我們的關係了,楊驍的回答就是這個意思。
我去看小姑娘,她很平靜,眼裡沒有波瀾,還在拉扯著手中拴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