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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吞吞吐吐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徐茴燕,包括江措說的那些話,也一字不落的說了。
徐茴聽完哈哈大笑:【他為什麼會認為你對他還有企圖啊?】
寧櫻沉默,打字刪刪減減,還沒發出去。
徐茴的訊息又發了過來:【我記得當初是你甩的他。】
寧櫻回了個:【嗯。】
她把那個驕傲不可一世卻又肯溫柔待人的少年。
丟在了永遠回不去的時光裡。
江措就像是她一場匆匆而又帶不走的美夢。
徐茴覺得江措人還是不錯的。從初中起就很受歡迎,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有點清高,少年傲骨難折,再怎麼平易近人還是有無形的距離感。
她忍不住懷疑:【你說江措會不會是想和你破鏡重圓?】
寧櫻盯著徐茴發來的這句話看了很久,抓著手機的拇指用力幾分,眼睫微垂,緩慢打下幾個字:【不會的。】
他不會容忍自己一而再再而三被羞辱。
徐茴只知道她甩了江措。
卻不知道她甩了他的時候,沒有留任何的餘地。
——江措,和你談戀愛的時候我也沒有多喜歡你。
——不能你叫江措我們還要將錯就錯。
就像平靜的刺刀,將他們曾經的甜蜜戳得鮮血淋漓。
第二天早上,寧櫻被門鈴聲吵醒。
緩慢而有節奏的鈴聲,持續性落在她的耳邊。
她從睡夢中醒來,帶著濃濃的起床氣走到客廳開門,等她看清楚眼前的男人,暴躁的起床氣並未消停,「你不是有鑰匙嗎?」
男人雙手插兜,懶洋洋站在門口,看了眼略有些暴躁的她,似乎有些吃驚,「你這是在邀請我登堂入室嗎?」
寧櫻沒睡好的時候脾氣不算很好,「你可以晚點來。」
現在不到早上九點鐘,時間還很早。
窗外一片金燦燦的陽光,如他所說,今天確實是個陽光燦爛的晴天。
江措挑起眉梢,拖著懶洋洋的聲音顯得猶為慵懶,「我怕你迫不及待。」
寧櫻無話可說。
清晨霧色正濃,絲絲縷縷的朝暉穿透玻璃窗落在客廳,灑滿光線。
男人右手提著工具箱,在玄關處換上拖鞋。
寧櫻始終和他保持三步的距離,「椅子在陽臺上。」
男人低低嗯了聲,嗓音微微有些沙啞,透出幾分沒睡醒的懶倦。
他不緊不慢走到陽臺,看過損壞的木椅,蹲下來開啟工具箱,輕車熟路拿出螺絲和扳手,神色專注開始修理木椅。
寧櫻沒想到他還會修椅子。
男人穿著簡單的白t恤,袖子被挽至肩膀,胳膊線條彰顯結實有力的肌肉,輕而易舉擰開螺絲。
他低垂著腦袋,柔軟的髮絲落在眉角,濃密漆黑的睫毛微微垂落,膚色在陽光底下看著更加白皙,細膩無暇似乎透著光。
費了些時間,江措才修好椅子。
男人再一抬頭,牆壁上掛著的時針顯示的時間已經不早。
上午十一點半,他的額前沁出了些細細的汗。
出於禮貌,寧櫻問他要不要喝水?
江措掀眸,烏黑的眼仁凝視著她的眼睛,「要。」
寧櫻去廚房幫他倒了杯水,男人仰頭一口喝了個乾淨。
他放下杯子,說了聲謝謝。
寧櫻想說不用客氣。
下一刻。
江措旁若無人靠著沙發,他閉上了眼睛,沙啞懶倦的聲音聽著別有些誘人的磁性--------------銥誮,他低聲說:「困了,睡一會兒,天黑了叫我。」
寧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