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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回眸,點著她的鼻頭,做出一個噓的動作。
她嘻嘻一笑:&ldo;我懂,我懂。&rdo;有些話,能做不能說嘛。
這時候天色也不早了,太陽升的老高,虞姣起身伸了一個懶腰,說道:&ldo;我要去胭脂閣瞧瞧,你自去忙吧。&rdo;
胤禛點頭:&ldo;去吧。&rdo;
騎在馬上,望著長身玉立的胤禛,虞姣恍然間像是看到一隻雙眸微闔的獅子,懶洋洋的收起爪牙,隨時可以暴起。
&ldo;駕。&rdo;馬噠噠的遠去了,胤禛輕笑,搖搖頭回了院子,他要忙的事情還有很多。
太子最近壓力很大,就可勁的造他們這些兄弟,下達的任務又費事又不討好。
老大也是鋒芒畢露,跟太子死頂,圖什麼呢,他額娘都借著吃齋唸佛的藉口,不肯出來了。
朱雀大街上人多的厲害,虞姣只好下馬,牽著馬慢慢的行走著。
遠遠的就看到胭脂閣門口聚了一大群人,指指點點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從後門進去之後,虞姣蹙眉看著眼前的鬧劇,人群具是鬨笑看熱鬧的,沒人幫那無措的小子。
虞姣正打算上前,又想著那到底是家務事,就向多牧使眼色,多牧會意,上前去調節。
多牧上前請那人走,那人也不走,朗聲高喊:&ldo;海棠,到底是什麼迷了你的心,你竟然一直不回家,還攔著我不讓我見孩子!&rdo;
海棠眼眶發紅,無措的望著樓下那小小的身影,被她相公抓住衣領,瞧著難受極了。
虞姣輕嘆一聲,拍著海棠的肩膀安撫她。
外面是那男人的高喊,虞姣和海棠相對而坐,望著她悲傷的哭臉,靜靜的問道:&ldo;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rdo;
海棠咬唇:&ldo;主子,是海棠對不住您,出了這麼大的鬧劇,影響店裡的生意。&rdo;
&ldo;前些日子,您跟我說,年底會給我發一些獎勵,我就想著,回去跟他談判,讓他放我和離,可是沒想到,這人變了……&rdo;
一聽說她手裡有百兩銀,就死咬著不放人,今日更是偷偷摸到她的住處,將小角抓住,威脅她回家,亦或者是給他更多的銀子。
虞姣嘆氣,這女人啊,但凡有一點心軟,都會被抓住把柄,想要逃離何其艱難。
看向海棠,虞姣也有些無奈,這種子說起來也是她種下的,因著她也不好做毀別人婚事的事,就沒有同意當初兩人和離,想著這事還是要自己解決比較好。
誰知道這男人能變成這樣,原來的情誼竟像是不存在一般,不過說的也是,他都被拋棄了,心態肯定是不平衡的。
誰知道海棠回去跟人家說了什麼,激起了他心中的惡。
多牧強勢的和幾個侍衛一道,將那男子扭起來,關到柴房裡。
虞姣臨到走的時候,遞給多牧一個令牌,交代海棠要是堅持和離的話,就拿這個牌子去官府,消了婚書。
結果是不言而喻的,第二天一大早,虞姣從莊子上收菜回來,就聽多牧說,事情已經辦好了,海棠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和離。
這個男人如此行事,將兩人之間最後一點情誼消耗個乾淨,她再也不想看到他。
虞姣也只是一聲嘆息,最初的時候,聽海棠的話音,她丈夫除了愛幫別人之外,別的哪哪都好,對她體貼溫柔,家裡有一粒米,也會優先給她吃。
可惜了,他有些拎不清,幫別人才害的自家最後只有一粒米,其實也是能吃飽喝足的家庭。
也是讓人想不明白他的腦迴路,在條件允許內,對需要幫助的人進行幫助,可以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