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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純真麼?”
“我為什麼要羨慕?她很好,但我永遠不會也不想成為那樣純真無偽的個體,我是我,是田然。”
“所以,我們又為什麼因為那些我們性格所決定的過去而止步不前呢?”端木輒觀察著這個小女人的每絲表情,見她眉間仍有蹙結不去,又在心裡嘆了口氣,“好吧,我承認我很難不去想那些男人,我甚至恨他們,也恨自己,我一直在想,如果那個時候我夠聰明,手抓得更緊,我現在對自己就不會有這麼多的痛恨。可是,如果不經歷那些,也許我永遠也弄不明白你對我的重要,你不也是嗎?只是,你太倔強,太怕受傷,一直迴避著這些,不是嗎?”
如果她不在乎他,又何必在乎著那些彼此曾目睹一切的過去?可是,過去已經無法改變,因為有殘缺,有遺憾,於是更用力求未來人生的圓滿,他已經有了這項認知,需要他和她達成共識,他有耐心等她,也有信心等。
“然,你能想到我在得知你被綁架時,是怎樣的心情嗎?我現在沒辦法描述出來,但那個時候有一個念頭很鮮明,如果可以替代,我願意被綁架的那個人是我,只要你毫髮無傷,我做什麼都可以,什麼都可以,這個念頭強烈到讓我自己都會吃驚。”
儘管他和田然深知彼此,但有些東西仍是需要表達,需要以語言的形式予以肯定,尤其在田然退卻不前的時候,他想擁有她,留住她,就不能吝與袒露心跡。
“Hongey。。。。”
“端木,先不要說了。”田然捂住他蠕動的嘴,端木輒果然是哄女人的行家,只是幾句話,就讓她的既定產生了動搖,可是,她沒有準備好,先前訂製的計劃已經被推翻,何況,哪個有戀愛有結婚的計劃裡,也沒有過端木輒,如果是端木輒,如果是他。。。。她需要思考,需要充分的思考。
“這樣好嗎,你讓我一個人去流浪一段時間。我會利用這段時間來把我們的問題想明白,然後我回去,給你我的答案。”
端木輒垂眸,思慮良久,而後點頭,“我會回去等你。”
她的確需要時間吧,這個小女人,有極強的習慣形成能力,他不敢逼她,聽司老先生說,她幼時是喜吃甜食的,尤其是媽媽親手製作的蛋糕,可她現在嫉甜如仇,不是假裝,不是忍耐,而是真的討厭,只因為媽媽不在了。
她都可以強波自己把口味改得截然相反,如果他逼得太緊,誰知道她能不能把對他的喜歡也強迫改到不喜歡呢?
他會等她。
一年,田然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流浪生活竟然持續了一年。
這一年裡,她在不同的城市裡輾轉,不同的風景裡輪換,也結識了不同的旅伴,有男人,有女人,多了幾個談得來的朋友,也處理了幾段差點上升到曖昧的男女情愫。
她到比利時看望了何玫,到美國探望了童真,前者仍然一個人,還在用時間消化那段苦戀帶來的苦果,但已經學者開心快樂,後再再度結婚,並在婚前很明確的告訴丈夫,如果離婚,她要分一半財產,以為此制定了婚前協議,省的以後打起離婚官司來麻煩,童童的丈夫告訴她,因為愛妻子,哪怕短暫,也要擁有和他相守的時光,不管未來如何,至少這個風一般的女子曾為自己停留。
玫玫和童童,一個痴情的令人心疼,一個薄情的讓人心悸。
人生的這條長路上,每個人走起來的方式都不盡相同,在到達下一站前誰也不曉得等在前面的是怎樣風景,沒有目標,會讓人無所適從,目標太明確又會少了意外和驚喜。。。。人生啊,可是枯燥到讓人想要尖叫,也可以複雜到讓人想逃跑,因為,使人的生活,因為,認識這個世界最複雜易變的動物,所以,有那麼多人渴望愛情,只因為在所有的情緒中,愛情是最有可能產生永恆的一種——雖然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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