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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好像沒有理由再反對你了。”要女人離開心愛男人,已是難事一樁,更何況是自己的孩子……瞭解曉依話中涵義,飄舞露出一抹燦爛如花的笑。
“喂,別高興得那麼早,你孩子的乾媽……是我哦!”做個現成又不必挨痛的媽,她何樂而不為呢?
“那當然,一個有媽、有乾媽的孩子,哪裡會不幸福呢?”飄舞的滿足,引來兩人的相視而笑。
是呀,沒有朔雲,她還有朋友,還有……她的孩子。
手術室外,曉依滿臉擔憂地瞪著門上亮著的燈,一顆顆豆大的汗水,由額側滑落到了手掌上。
佛瑞看出了她的緊張,上前安慰曉依。“沒事的,這手術大約三、四個小時就完成了,這醫生我認識,他的技術是首屈一指的,你放心吧。”
“佛瑞,你是在什麼時候認識飄舞的?”曉依突然地問道。
“是在她成為艾克斯家養女的第二年,那時她大概十歲左右,幹嘛?”飄舞那稚氣濃郁,單純的模樣,他可記憶猶新。
“沒有,那時候,你幾歲?”她沒頭沒腦地劈頭問。
“比朔雲小一歲,是……十九歲吧,你到底要做什麼?”眼前的女孩漂亮歸漂亮,思緒卻是他跟不上的怪異。
“我很好奇,你為什麼那時不開始追飄舞?”
佛瑞失聲大笑。“哈……小姐,她那時才十歲耶!我去追她?我又不是有戀童癖的怪叔叔。”
“是哦!偉大的男人,不過偉大似乎都有一個共通點。”
“共通點?是什麼?”他從未聽說,偉大有啥特別之處。
“都很蠢,誰教你用一副色老頭的樣子接近她,你不會以鄰家和藹可親的大哥哥形象教她一些東西,這樣一來,可能今天的局面就不盡相同了。”曉依輕鬆地扳著手指。
“你說的倒簡單,朔雲和她朝夕相對,而我呢?一、兩天才去找她,哪能比?”
“算了,當我沒說。”曉依埋首於她的揹包,像是在翻找什麼物品,突然,她掏出了一條白銀項煉。
“給你吧!”她將那條項煉遞給了一頭霧水的佛瑞。
接過它,佛瑞仔細地端詳著。“這是什麼?”
“那是我跟飄舞第一次見面時,她送我的,現在我把它送你,上頭有一絲絲飄舞的氣味,讓你能睹物思人。”
“你在落井下石?”這女孩……實在有點欠人扁。
“沒錯。”毫不客氣地調侃佛瑞。“我左看右瞧,就是找不出你的優點,長得又不帥,老實說,你的長相太平凡了,平凡到令人嘆……斷了氣。”
“我開始為你未來丈夫掬一把淚了。”他還是適合溫柔的女人,否則娶到這樣的妻子,恐怕會死得很早。
“謝謝,我會在嫁他的那一天,多準備一點衛生紙。”
“呵……真好笑。”佛瑞皮笑肉不笑地道。
瞄了瞄手錶,曉依耐不住焦慮地說:“已經過三個小時了。”
“我剛剛是說大約,就算手術完畢,飄舞還是得在裡面待一會兒,你以為她馬上就會被推出來呀!”終於,他也能損她了。
為免表現她的愚蠢,曉依乾脆別搭話。
靜默等了許久,手術室的門終於開啟,飄舞躺在病床上,雙眼上則包著厚厚的紗布,被護士推了出來。
曉依和佛瑞迎了上去。“護士小姐,請問另一位先生為什麼沒一起出來?”
“哦,那位先生因為他有外傷,醫生為了避免細菌感染,所以送他到加護病房,至於這位小姐……你們是她的家人嗎?”調整著點滴的速度,護士照例詢問。
“不是,我們是她的朋友,她……沒有家人。”艾克斯家已經和飄舞沒關係了,曉依根本不想說她是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