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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召民風開放,青樓裡處處可見調戲小倌的女子,調戲姑娘的恩客,這男男女女的那點□□,還不都是那個樣子,只要不鬧事,誰又閒的理會你呢。這群姑娘也是見得多了。不大一會兒,蕭蘇慮身邊就圍滿了鶯鶯燕燕。
沐清風被這場景震的怒瞪口呆,待回神看向蕭蘇慮時,只見蕭蘇慮眸中帶笑,望向自己,似在說「官人覺得如何。」
沐清風不知為何就想起了那日蕭蘇慮依靠在椅背上的情形,華美、淡雅究竟是怎麼融合在一起,又不讓人覺得矛盾的。
沐清風不覺已陷入其中,一相對比之下,竟覺得周圍的鶯鶯燕燕都如庸脂俗粉一般。
再回過神來,卻見蕭蘇慮的眼神不再帶笑,似若有所思。二人眉目相對,皆一言不發。
樓下突然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像是兵器互相碰撞的聲音,沐清風與林佑繞到圍欄處檢視,只見三條士兵長隊,盡然有序,不斷地沿著整條街往牆上貼東西,聲音正是因兵器來回碰撞發出的。
林佑皺起眉頭,「最近這是怎麼了?這幾日都見官兵們到處巡邏,前些日子見到小六捕快,聽他說,京州那邊來了大人物,像是失蹤了,沐兄與蘇姑娘暫且等一等我,我下去看看,貼的什麼。」
蕭蘇慮的薄唇挑釁般的翹起,自顧自的喝茶賞舞。不用看她也知道,牆上貼的必然不是她的畫像,再怎麼說,她也是一國公主,豈能就這樣隨意暴露在大家面前,像個逃犯一樣被張貼畫像那還了得。
不過,蕭蘇慮好看的眉頭突然皺起,怕是貼的肖力的畫像。
果不其然,林佑不大一會兒就氣喘吁吁的跑上來,「貼了個男的,姓肖,沒寫全名。長得還挺俊俏的,你們看。」說著,林佑將從捕快那裡要來的畫像展示給大家看。
「我也總覺的最近幾日汴州的治安好像更好了,我二孃的妹妹昨晌午來走親戚,被攔在城外許久,裡裡外外檢查了三四遍。」沐清風搖了搖頭,「快給我看看,這是什麼大人物。」
接過畫像,剛看了一眼,沐清風騰的跳了起來,原地轉了好幾個圈圈,這不是,這不是,這不是肖力嘛。
沐清風訝異的將畫像摺疊遞給蕭蘇慮,本是好意,嘴上卻不饒人,哼了一聲,嘴上道:「賞金五千兩啊。」
蕭蘇慮接過畫像,放在一旁,也不去看,眉眼盈盈道:「五千兩也不多,沐公子新婚之日怕損失不止五千兩。」
沐清風忽的打了一個冷顫,若是丟了新娘,沐家在汴州城可是顏面掃地,豈止五千兩之多。可若是蕭蘇慮是壞人,他們沐家豈不是又要平白遭受牽連之罪。
沐清風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要說開的好,屏退左右,拉起蕭蘇慮的手,道:「你隨我來,我有事同你講。」
客棧是不能去了,肖力怕是已經暴露了,沐清風將帽子戴在蕭蘇慮頭上,又將蕭蘇慮的外衣除掉,穿上她的外衣,這才拉著蕭蘇慮慢慢走了出門。
只留了林佑一個人眼睛轉來轉去也沒想明白他們這是弄得哪一齣。
蕭蘇慮內心有些感動,沐清風即便知道自己是被通緝之人,可也沒有隨隨便便就將自己送給官府,反而行事如此小心,雖說他也是為了不讓自己與沐家受到牽連,但蕭蘇慮還是有些感動,心裡竟有些幫她的到底的念頭。
「蘇姑娘」
聽沐清風帶有一些憂鬱的口氣,蕭蘇慮頭一次認認真真,溫柔的應道:「嗯,何事?」
「你看,我今天幫了你,說好的給你加三千兩的勞務費,能不能免了?」
嗯?蕭蘇慮一個愣神,隨即似笑非笑道:「沐清風,你可真是個省錢的人才。」
「租金一天五兩,糧油米麵吃的用的一天五兩,洗衣做飯一天五兩,打聽訊息一天二十兩。」沐清風一邊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