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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似乎都有些受寵若驚,上前接過做得極為精細的兩個玩偶。
「師父,這是給我們做的嗎?」
「當然是,為師一想到你們兩個就做幾個,屋子裡還有很多,只是回來的匆忙,沒有機會帶出來,不信問你們師兄。」
二人聞言面露驚訝,看向柳澈深。
柳澈深聞言看向二人手中的玩偶,面上雖帶了笑意,但是有些淡,「原來師父每日做這些玩偶,是因為想念子謙和鴛鴛。」
當然不是,畢竟是反派嘛,場面話還是要說的,雖然是閒來無事做的,但也是她親手做的,說是特地給他們做的,沒什麼區別。
柳澈深這麼一句話問出來,恆謙和蓀鴛鴛瞬間笑開,拿著手裡的玩偶擺件兒,討論著誰的更用心好看。
柳澈深沒參與其中,轉身進了屋裡,把包袱裡給她收拾的東西全拿了出來。
拈花進去,看見他將兩床蠶絲被都鋪在她床上,「你自己的不要嗎?這可暖和著。」
「弟子不怕冷,都給師父罷。」
拈花聞言笑著點頭,「還是你懂事,從來不叫為師操心。」
柳澈深沒言語,伸手替她鋪平被子,「弟子先行回去了。」
拈花點點頭,「去罷,好好休息,順道和你師弟師妹交流交流感情,別總冷著臉,沒看見你師妹,想和你說話都不敢開口嗎?」
再這樣冷下去,你這個男配連出場的機會都沒有了。
「嗯。」柳澈深淡淡應了一聲就走了。
還挺冷漠。
比在玲瓏陣裡還酷。
柳澈深出來,外頭只剩下了恆謙一人。
蓀鴛鴛孩子心性,早拿著玩偶去和同門師兄妹炫耀了,她一天不吹牛逼,就渾身不舒服。
恆謙還拿著手中的玩偶細細端詳,似乎很歡喜,像得了獎勵,見他出來便把玩偶放進懷裡,「師兄,我同你一道回去罷,仙門現下變了許多,還有幾條是新路,回弟子院很近。」
「好。」柳澈深應了聲,兩人一道往外走。
二人無言走了一段路,恆謙才開口問,「師兄這三年在陣中,可有受累?」
「還好,修煉的時候輪不到想這些。」
恆謙自然知道這其中有多辛苦,每日與那上古妖獸習練,每一次都在生死一線之間。
看師兄那磅礴仙力,就知進步有多神速,這一年只怕能抵旁人三十年。
這是他在仙門裡,永遠都不可能得到的歷練機會。
不過這種機會也著實讓人害怕,三年時間無數次重傷,無數次的死去,光是想一想,就覺得可怕,倘若心智不堅,輕易就能墮了魔去。
他便是想想,也不敢確定自己能不能撐過來,只怕一個月就可能瘋掉。
所以他說羨慕,又不羨慕。
唯一真正羨慕的是師兄和師父之間的關係。
剛頭他可是親眼看見師兄進了師父的房裡,替她鋪床,這等親密貼身之事都能做的,可見感情是極好的。
恆謙頗有些酸酸的,「師父在陣中過得可還好,她老人家沒受什麼苦罷?」恆謙說著還摸了摸懷裡的玩偶,生怕不留神丟了。
柳澈深聞言很淡得回了一句,「她能吃什麼苦,在陣中吃了睡,睡了吃,過得比誰都好。」
柳澈深說完,就直接進了弟子院。
同樣有點酸酸的恆謙,也感覺到了這話裡酸酸的,不知道是自己酸酸的影響了他的感覺,還是師兄的意思本身有些酸酸的。
第12章
仙門經過幾日休整恢復了平常,這一事也傳了出去,拈花的聲名遠播,所有人都知道她回來了,實力遠勝當初,且還是仙門第一人。
門中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