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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在家可好?”金折桂想起孩子丟了,兩口子大多會互相怨懟的事,就握著金蟾宮的手問。
果然金將晚臉色非常不好,猶豫再三,才說:“你母親她……去佛堂住著了。”
“父親攆的?”金折桂想起金夫人在家要吃不少苦頭,不禁心中一酸。
金將晚先沉默,隨後說:“不是我攆的,是你母親她自己要去住。”
“那就是父親、母親吵架之後,母親去佛堂住的?”金折桂想想,兒女都丟了,沒人敢怨金將晚,那金夫人定然是千夫所指了,換做她,她也情願去佛堂住著。
金將晚見金蟾宮囧囧有神地看他,避而不答,轉而問:“你怎麼帶著蟾宮逃出來的?跟著你們的奶孃、姨娘呢?”
“遇上亂子,我們兩個是拖油瓶,他們要甩了我們。我看他們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就順著他們的意思,放他們走了。”金折桂淡淡地說,拿著帕子給金蟾宮擦腳,然後慢慢給自己揩乾雙腳。
金蟾宮趿著鞋撲倒在金將晚懷中,“父親,你打勝仗了?”
金將晚點頭,因一時想不出什麼法子來補償兩個因他們夫妻大意流落在外的孩子,就問金蟾宮:“蟾宮想要什麼,等回了家,父親都給你。”
“吭吭。”金折桂清了清嗓子,然後撓了撓頭。
金蟾宮忙摟著金將晚脖子說:“不要姨娘,鍾姨娘搶我長命鎖,還帶著人抓我們。”見金將晚臉色不好,忙下意識地摟著金將晚的脖子,拿自己的臉去貼他的臉。
“……魁星……”金將晚蹙著眉頭,萬萬沒料到金蟾宮會說這話,一眼就看穿是金折桂教唆的,就又看向金折桂,“小孩子家家,管這些事像是什麼樣子?誰家的女兒會管父親的房裡事?”
金折桂擦乾了腳,盤腿坐在床上道:“誰家的女兒會管帶弟弟逃亡的事?我們是吃一塹長一智。丟了我們,家裡姨娘們沒挑唆父親跟母親鬥嘴?”
金將晚一時語塞,又看金蟾宮已經使出了撒嬌胡鬧的手段,待要嚴厲地叫金蟾宮收斂一些,又因兒子是失而復得的,不忍苛責,只能由著他吊在他脖子上撒嬌。
金將晚模稜兩可地點頭,然後對金折桂說:“鍾姨娘的事,回去別多嘴。”
“……沒新姨娘我就不多嘴,要是敢有新的,反正鍾姨娘是祖母給的,祖母說過她最忠心可靠,我就撿著人多的時候當著大傢伙的面說出來,看祖母怎麼辦。”金折桂揉了揉腿,小心地在床裡躺下,衝金蟾宮一招手,金蟾宮立時從金將晚身上下來,爬到金折桂身邊躺著,又拍了拍床,示意金將晚快過去睡。
“你這孩子——”金將晚待要訓她一句,又有些力不從心,依稀覺得金折桂、金蟾宮的性子都野了許多,再不是在家時的乖巧模樣,頗有些野性難馴。
金將晚草草地洗了腳,在床邊躺下,聽金折桂跟金蟾宮講了個什麼小狐狸、小王子的故事後,金蟾宮就呼呼睡去,於是出聲道:“晚飯時,大家都勸我叫你習武。”
“嗯。”
“為什麼?”
金折桂不曾跟這輩子的爹一間屋子裡歇息過,但萬幸逃跑的時候不能挑剔食宿,於是此時雖覺彆扭,但也有些犯困了,說出來的話不免有些委屈,“……原以為咱們家家大業大,就能萬事無憂。如今看來誰都靠不住,不光我,等蟾宮大了,也叫他習武。”
金將晚再次語塞,待要將其中的大道理細細說給金折桂聽,又想她年紀還小,轉而又想起金折桂在旁人口中有勇有謀,於是又問她:“那炸彈,你是怎麼知道的?”
金折桂將自己跟瞽目老人商議好的話說出來,“是爺爺偷偷告訴我的,爺爺說我是姓金的,我說出這樣的話,旁人對朝廷的兵馬更有信心。”
“那這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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