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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那邊的動靜,老朽可不敢吃小官人做的臭豆腐。”
“……放心,這次不會再用糞水泡了。”玉破禪老實地道,戰場腥風血雨,官場爾虞我詐,反正他自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商人重利、無商不奸”,那不如干脆經商算了。
金折桂咳得面紅耳赤,阿大很是虛心地請教:“八少爺,你明知道臭豆腐是給小前輩吃的,還這樣,為什麼?”
玉破禪瞅了眼金折桂,沉吟道:“我以為小前輩認出是我擺的玉字,會吃了臭豆腐,然後滿嘴贊好,再借著叫寧王賞賜我給我聯絡上。”萬萬沒想到,金折桂沒他想的那麼偉大,竟然沒吃,“小前輩放心,我做出的第一盤臭豆腐,一定會送去請你品嚐。”
金蟾宮軟軟的小手拍在金折桂胸口,金折桂平緩了呼吸,嚥下一口唾沫,“別了,還是先孝敬給你那豆腐西施玉嬸子吧。”搖了搖頭,想到玉破禪破罐子破摔後,玉家有無數好戲可以看,不禁為不能親臨玉家惋惜。
沈席輝、金將祿瞠目結舌地聽玉破禪說要做臭豆腐,咋舌不已,因是長輩勸了兩句,見玉破禪不聽,只能作罷。
陸陸續續金家幾人被哄上船,然後設計落水。因金朝桐幾人染上風寒需要在岸上驛站休養,金折桂等人就乘船先行一步。金折桂掐算著休沐日,才叫船慢慢靠岸——若不是休沐日,金閣老、金二老爺金將溪等“有頭有臉”的不在,迎接他們姐弟的隊伍裡少了有分量的人,少不得要被人拿著作筏子,捏造出他們姐弟不受待見的話——畢竟,他們流落在外的時候,金家可是沒人去找。
離京城渡口不遠,就有金家來人在岸上騎馬迎接。待到午時船靠岸了,果然金家三房三少爺金朝楊、金家二女婿柳四逋等人帶著管事、管事媳婦過來。
玉家也來了十幾人,只是大抵是想著玉破禪等人武藝高強,於是只備馬,並未準備轎子。
金朝楊、柳四逋見沈席輝、金將祿下船,趕緊迎上去,不見自家半路去迎接的隊伍,金朝楊趕緊問:“二哥哥還有其他叔叔、哥哥們呢?”
玉破禪道:“病了。”
阿四並不提金朝桐一群人是怎麼病的,只輕笑說:“到底是書香門第,身子骨弱一些。”
柳四逋是二房女婿,聽聞嫡親的二小舅子病了,忙道:“桐二弟是有些 了。”又看金折桂拄著雙柺跟著瞽目老人、金蟾宮下船,身後卻沒個奶孃、丫頭服侍,忙道:“叫去的丫頭、奶孃呢?怎不見人?”
“伺候你們家二少爺一群人去了。”玉破禪見自家人迎上來,便說:“答應了金將軍要送小前輩他們兩個回金家,等先送了他們走,我們再回去。”
玉家來迎接的不過是家中管事,眾人只疑惑玉入禪怎沒跟來,聽玉破禪發話,叫人回玉家送信,就依了玉破禪。
金折桂心道玉破禪這老實人也並非不會陷害人,望了眼金將祿,見金將祿並不替金朝桐辯解,心下十分滿意,於是先對瞽目老人說:“爺爺上轎。”
沈席輝、金將祿趕緊將瞽目老人攙扶上轎子。
金朝楊、柳四逋不知道瞽目老人的身份,看他揹著個羯鼓,心裡詫異怎地領回來一個江湖賣藝的。
等瞽目老人上了轎子,金折桂、金蟾宮姐弟兩個坐著一頂轎子回家去。
金蟾宮離京許久,此時忍不住掀開簾子向外看。
金折桂從他掀開的簾子縫隙裡向外匆匆一瞥,就見京城依舊繁華,路邊賣藝賣唱的比比皆是,與遭受戰亂的揚州一帶迥然不同,莫名地有些傷感,於是握著金蟾宮的手,又細細叮囑他,“還記得回家後怎麼說嗎?”
金蟾宮重重地點頭,“見了祖父就……” “噓,在心裡記著就好。”金折桂一笑,來迎接的人裡頭金夫人的陪房都只能站在後面看著,可見,金夫人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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