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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算平靜，帶著剋制的無奈：「你想看的是發布會，還是想看我和她的反應？」

「都想。」南煙很貪心。

「我現在就能擺出反應來。」齊聿禮面無表情, 「至於她的反應, 得你自己去看。」

「可是如果有你在的話，她的反應一定很有意思。」南煙都能想到那副畫面了，在喜歡的人面前, 把自己的陰暗面和齷齪麵攤開來，何等的羞恥。

南煙不是個善茬，也不是個任人拿捏的玩物。她現在所受的一切謾罵，全來自於夏弦月。

她就是想在各個方面羞辱夏弦月。

殺人誅心。

——這還是容屹給她提的建議。

容四這人, 夠陰險，她喜歡。

齊聿禮：「你確定要叫上我一起？」

南煙慷慨大方：「我只是在邀請你，你可以拒絕。」

「我今天工作很忙。」齊聿禮說。

南煙失落地垂下眸。

下一秒，又聽到他無可奈何的嘆息聲, 「不過我可以來接你回家。」

南煙臉上神情瞬間又明媚多姿, 「也，行吧。」

南煙原先的計劃裡, 是要和夏弦月一塊兒看新聞發布會的, 然而還沒等她聯絡到夏弦月，她一解鎖手機，就發現手機裡躺了不少未讀訊息。

不管哪個聊天介面點進去，都是同樣的內容。

——夏正剛心臟病發住院了。

南煙一愣。

她儼然在狀況外，隨後又點進大家發來的一則連結。這才知道正陽運動的服裝被查出含有有毒物質, 一時間, 全民沸騰, 正陽運動升至熱搜榜榜首。曾經的國民品牌, 如今成了眾矢之的，謾罵與討伐無數，更多的，還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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