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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的火焰裡有一隻煞白的瞳孔,蝕骨森森。
——「你生氣了。」
它說。
付零冷笑:「你是遊戲組織者嗎?」
——「你可以認為我是。」
「你居然願意出來和我說話?」
——「因為你很特別。」它說。
付零不覺得這是在誇自己,她看到螢幕裡的兩團冥火眯了起來,似乎在笑。
——「你是為犯罪而生的表演家,欺騙、演技不是你的專長嗎?你在抗拒什麼?付零?」
「那些只是一場遊戲。」付零。
——「現在也是一場遊戲。」它說。
「可你的遊戲會要人的命。」
——「能來到這裡的人,都不配擁有生命。」它說。
「這不是你說了算。」
——「可巧的是,現在就由我說了算。」
它的聲音無比陰森,帶著冷意諷笑,彷彿在嘲笑著付零。
在這個世界裡,它是導演,而玩家們
是演員。
它說要怎樣去做,別人也必須遵從。
它具有絕對的主導性。
——「付零,你現在一定很困惑,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裡。」
——「你明明擁有著疼愛你的父母,即使他們工作繁忙,可你自己也要承認,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他們更愛你。」
——「你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孩,從小到大所有人都這樣誇你。但你卻翹課、逃學,混跡在桌遊店中,自我放棄。」
——「你跟自己過不去,和你的父母過不去,拿你的未來賭氣,所以你來到了這裡。」
——「如果你知道錯了,就按照規則進行你的遊戲,這樣可以讓你重新回到你父母的身邊,繼續你的人生。」
——「否則。」
——「你就只能看到你的父母在你的墳前嚎哭。到時候,你將會為你愚蠢的仁慈後悔。」
「吱——」聲音消失,冥火不見,腕錶恢復正常。
與此同時,小七推門而入,拎著兩盒創可貼進來。
「我跑了好遠啊,醫務室沒有創可貼了,我特地翻牆去外面的商場買的。最黑的是換不讓一個一個的買,只能一盒一盒買。咦?你……你怎麼這個表情?」
小七看著那個女孩逆光而坐,面前擺放著一個空空的紙盒。
女孩身後的窗戶敞開一條小縫,有風從外面拂進,撩動著她的齊肩秀髮,將領口的奶藍色蝴蝶結吹動的像是海鷹的羽毛。
她的表情完全悖逆光線,好看的杏兒眼一眨不眨的看著面前,沒什麼聚焦只有深不見底的寒意。
「小七。」付零冷然然開口。
「啊?」
「我心情很差,我們出去逛逛吧。」
「好啊,你要去哪裡?操場?籃球場?食堂?」
「去……」付零起身,彈了彈左手食指已經成團的血珠。
紅色滴落,濺到一側的白牆上,猶如梅花點點,很是好看。
「紅樓。」
付零臨行前,趁著小七去收拾東西的時候把布穀鳥鐘塞到自己床下。
畢竟這是有npc在的遊戲,如果伯西愷要是調查詢問的話,很有可能會去參考一些npc的視角。
她換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一路上小七都在極力的找著話題,想要讓付零的心情變化。
付零看著她活靈活
現的笑顏,強迫自己忘記這只是一個npc的事情。
雖然小七和小綺長得一點都不像,但卻讓付零在這三千世界裡少少的找到了一點慰藉。
現在剛過晚餐的時間,校區